宋子墨不擇手段將顏雪弄上床,並且手握把柄,逼迫顏雪乖乖就範,死死將她拿捏在掌心,搓圓捏扁。
可是不管宋子墨在床上如何賣力取悅伺候,顏雪都如同死屍一樣,半分歡愉都沒有,隻有痛苦忍耐。
這令宋子墨心生怨懟。
而最讓宋子墨無法忍受的是,有一日,顏雪竟然會拿刀威脅他,以死相逼。
顏雪演技到位,確實嚇壞了宋子墨。
宋子墨心知,他確實對顏雪夫婦做得相當過分,兔子急了還咬人,他還真怕顏雪這隻兔子,最終被他逼瘋,同他拚命。
宋子墨答應放過顏雪。
但是顏雪對於宋子墨來說,是朱砂痣,是白月光。
既然他得不到,那麼,就毀掉她好了。
宋子墨成功將顏雪哄騙到國外陪他遊玩,那個傻女人,天真地以為回國他就會放過她,心情愉悅,遊玩過程中,也變得對他有幾分好顏色。
顏雪不知道的是,她回國,麵對她的,將是無法挽救的感情災難。
薑繼業手中的香煙燃燒殆儘。
這一次他沒有再主動問常易要煙,而是兩隻粗糙寬大的手掌驟然緊緊抓住蓋在他身軀的薄被。
抓得那麼那麼用力。
他深呼吸一口氣“雖然我已經斷定雪兒出軌前男友,並且兩人已經發生過關係,但是隻要沒有看到他們苟且的肮臟畫麵,我就可以給自己洗腦催眠,一切都是我的臆想。直到宋子墨將那份錄影帶寄到我的家中——”
薑繼業停頓數秒鐘,他呼吸艱澀,額頭青筋劇烈蹦跳,眼神陰鷙駭人。
“錄影帶中的雪兒,對於我來說是完全陌生的。我們一起的時候,她是那麼羞澀內斂,全憑我主導。可是她和宋子墨,她那麼主動那麼急切,像擱淺在沙灘的魚,亟需海水的澆灌,又像一隻野貓,將他纏得緊緊地,緊緊地。
“原來她……和宋子墨在一起時,是那樣激情澎湃。我再也無法自我催眠,我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智,終於潰不成軍。我極力忍耐極力佯裝的平靜,終於再也維持不下去……”
常易痛惜說道“您和太太至此情斷決裂。”
薑繼業抓著薄被的力氣過重,受傷的右手傷口再次崩裂,殷紅的血液瞬間染紅白色紗布。
常易準備按鈴。
薑繼業打斷他“讓我感受一下肌膚撕裂的痛覺,這樣我心臟的疼痛才能被掩蓋。”
常易修長的手指停止動作。
薑繼業幽深眸底悲涼與肅殺交織,觸目驚心。
“雪兒出國期間,我在家酗酒度日,每日喝得酩酊大醉,沒有一天是清醒的。直到收到錄影帶,我心如刀割看完,然後整個人都開始變得精神恍惚。我酒也不喝了,煙也不抽了,我靈魂出竅,我心如死灰。然後,我臥床不起……”
範巧慧自從第一天進入薑氏外貿,見到她年輕又英俊的老板,她便芳心暗許。
彼時的範巧慧並非單身,她有一位交往整整一年的男朋友,名叫鄧越。
範巧慧和鄧越畢業於同一所三流院校,畢業後分彆進入不同的公司。
鄧越每日加班到深夜,勞心勞力,賺取的工資還不夠買一個範巧慧心儀的名牌包包。
範巧慧一想到有朝一日,她也許會嫁給鄧越,日日操心柴米油鹽,一分錢都要掰成幾瓣花,想想都覺得窒息。
那不是範巧慧想要的生活。
最重要的是,範巧慧和鄧越在一起,似乎從未體驗過愛情的美妙和激情。
隻是因為鄧越追她追得難纏,虛榮心作祟,她便接受他。
而當她第一眼看到薑繼業,她便小鹿撞懷,體會到什麼是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