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柔引導著傅司淵為她脫掉睡袍,又將內裡那條薄如蟬翼的吊帶睡裙去除。
衣物直接散落丟棄到地上,薑柔抬腿,踏入浴缸。
浴缸極為寬闊,她直接坐到傅司淵身邊。
她拿起酒瓶,倒酒。
倒完一杯,準備倒另一杯,傅司淵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你不可以喝酒。”
薑柔可憐兮兮“就喝一點點。”
傅司淵態度果決“一口都不可以。”
薑柔隻好作罷,嘟起小嘴“不喝就不喝。”
傅司淵拿起水果叉,叉一塊火龍果,送到她唇畔“要多吃水果,這樣傷口才會愈合的快。”
薑柔張嘴,傅司淵當即將火龍果送入她的口中。
她小口小口咀嚼著,一邊咀嚼,一邊拿起另一隻水果叉,同樣叉了一塊火龍果,喂到傅司淵唇畔。
兩人互相為對方喂食,直到水果盤空了一半,他們才相視笑著放下水果叉。
薑柔昂起小臉,眸底彌漫起一絲酸意“我接下來的問題,你要老老實實回答我。”
“好,你問。”
傅司淵抓起她的小手,放到他心臟的位置“你知道的,它不會對你說謊。”
薑柔酸溜溜小聲問道“你養傷期間,聽傭人說李婉容留宿在三樓,她睡在我們的臥室了是嗎?”
傅司淵沒想到薑柔的問題竟然同李婉容有關,這證明,她是真的吃李婉容的醋。
得知區區一個李婉容都讓她如此無法釋懷,傅司淵真是既欣喜又心疼。
“我怎麼可能讓她睡在我們的臥室?”
傅司淵盯著薑柔的眼睛,鄭重道“她的確委婉表示想留在臥室睡沙發,方便時時刻刻觀察傷情,可以隨時照顧我,被我斷然拒絕,最終我讓她睡三樓會客廳的沙發。”
雖然薑柔心知肚明,李婉容不過是傅司淵用來讓她吃醋的工具,但是對於李婉容,她心中確實耿耿於懷。
在沒有恢複遺失的記憶之前,她雖然心有芥蒂,但是她畢竟已經對傅司淵失望透頂,想和他一刀兩斷永不複見,所以他和李婉容之間的一切,她都不想再關心。
可是當她想起傅司淵就是她的景南哥哥,她終究醋意大發,眼睛裡再容不得一粒沙。
到底尋找時機,想問個一清二楚。
聽到傅司淵說李婉容隻是休息在三樓的會客廳,她心裡舒服不少。
心情舒爽了,但是薑柔卻依然表現出一副不甚相信的表情“你少騙我,那天早晨我從衣帽間出來,正好看到你和她一起從主臥的方向走來。”
傅司淵急忙解釋“柔柔,我向你發誓,李婉容她真的隻是休息在會客廳,那天早晨她來到主臥,叫我一起下樓吃早餐。”
嗯,這個答案,讓薑柔心滿意足。
她依然裝腔作勢“真的?”
傅司淵舉起右手,做出發誓的手勢“我發誓,我說的句句屬實,如果我欺騙你,就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