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殺雞爆光環開始!
,從殺雞爆光環開始
最近這兩天,向老七的心情非常不錯。
一位做房地產的老板,因為拆遷之時遇上釘子戶的事情,又托人找到了他。
就在今天下午的時候,他與那位老板,就拆遷事宜達成了一致,如果這筆業務,能成功完成的話,多了不說,賺個幾百千把萬,那肯定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陪著那位老板,又是吃飯,又是k歌什麼的,向老七的酒量雖然不錯,但他晚上終究還是有些喝多了。
腦袋昏沉沉,走路輕飄飄,如果換做六七年前的話,在現在這種狀態之下,他肯定會豪氣無比,大手一揮,然後一聲大吼“老子今晚要一個打十個!”
隻可惜,年少不知青子貴,老來望啥空流淚,論年紀,向老七雖然僅僅四十出頭,但因為年少的時候不知節製,現在的他,女人不缺,但抱著女人,但卻真的隻能空流淚了!
家裡的黃臉婆,被他留在了老家。
滬都這地方,早兩年他倒是包養了兩個小情人,可自從他那方麵不行了之後,他包養的那兩個情人,一個跟著送快遞的跑了,另外一個,卻背著他,與隔壁的老王勾勾搭搭。
一想起這些糟心之事,向老七這心裡,滿滿的都是眼淚。
最近這大半年來,他都是一人獨居,至於女人啥的,他已經懶得去想了。
心中無女人,辦事自然神,還彆說,沒有女人的這大半年來,向老七的生意,那可真的是做的風生水起。
除了拆遷與放貸這兩種不黑不白的灰色生意之外,走私販毒這類事情,他都乾的順風順水,從沒出過任何差錯。
手下開著車,將他送到他那棟小彆墅門口,待得那名手下,開著車離開之後,向老七哼著小曲,打開彆墅大門,徑直走了進去。
如今已經是淩晨一點多鐘,天空不見明月,夜色籠罩著大地。
路邊的路燈,雖有昏黃的燈光照射到向老七這間彆墅這邊,但本來就有著醉意的他,卻依舊覺得,周圍所有的一切,看著都是朦朦朧朧。
踏入彆墅客廳之中,向老七順手將燈打開。
“你回來了?你倒是玩的舒坦,可你是否知道,在你這客廳裡麵,我已經等了你三個多小時!”
客廳之內的那張沙發之上,一個看起來帥氣無比的年輕人,翹著一個二郎腿,正懶洋洋的靠著沙發,他一副玩味的樣子,望著向老七,笑著開口說道。
如果是一個不知情之人,看著眼前這一幕情形的話,那麼他們肯定會認為,向老七是上門來的客人,而沙發上那個年輕人,才是此地真正的主人。
俗話說,酒醉三分醒,向老七雖然喝多了一些,但他也就是腦袋有點暈沉沉的,其他方麵,倒是基本還算正常。
現在這個時段,一個完全陌生的年輕人,突然旁若無人出現在自家客廳裡麵,這一幕情形,向老七是怎麼看怎麼覺得詭異!
揉了揉眼睛,又使勁掐了自己大腿幾下,那股鑽心的劇疼清楚的告訴他,如今他眼前這一幕,根本就不是幻覺,完全就是事實之後,向老七的那張麵孔,瞬息之間已經黑了下來。
“你是什麼人?偷東西偷到我向老七的家裡來,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嗎?”單手指著那年輕人,向老七怒聲斥道。
“我是什麼人?你不知道?見到我這張帥氣的麵孔,你一點都不覺得麵熟?”
出現在向老七彆墅客廳內的這年輕人,自然便是楊建無疑。
白天的時候,從老陳那裡,拿到了向老七的相關資料,在確定他晚上基本都會回來這間彆墅過夜之後,楊建也懶的多做耽擱,他直接了當,摸到了此地。
怪笑了幾聲之後,楊建伸了一個懶腰,本來坐著的他,此刻已經站了起來,大步衝著向老七所在的位置,踏了過去。
喝酒喝多了的那種人,本就有些暴躁,很喜歡惹是生非,再加上向老七從事的特殊職業,他本身就屬於那種陰狠毒辣的亡命之徒,見楊建向著自己大步踏來,他哪裡還管那麼多。
直接一聲低喝,順手提起自己附近的那鞋架子,向老七衝著楊建的腦袋,狠狠砸了過去。
隻可惜,他的這個舉動,注定隻是無用之功。
正常狀態之下的楊建,力量、速度、反應能力,比起普通人來,已經全部都要強出一倍。
麵對提著鞋架子砸向他的向老七,楊建的身軀滴溜溜的一轉,下一個瞬間,向老七手中的鞋架子,已經落到了空處,而他自己呢?卻已經出現在了向老七的身後。
狠狠一腳,楊建踹在了向老七的後背之上。
一個狗吃屎,向老七已經倒在了地上,而他手中的鞋架子,被他壓在身下,已經全部散架。
以他的身家,擺放在客廳門口的鞋架子,肯定是那種用料充足的純鋼製品,不會是幾塊錢包郵的那種。
可是現在,散了架的鞋架子,正是因為用料太足,那幾根已經脫節的細鋼管,其中一根,那是無巧不巧,竟然直接刺入了向老七的小腹之內。
“你到底什麼人?我貌似從來沒與你見過,更談不上有任何仇怨吧?”
鮮血直往外湧,本來因為酒醉還有點暈乎乎的向老七,此刻已經是徹底清醒了過來,他拔出那根鋼管,捂著小腹,死死盯著楊建,怒聲質問道。
不屑的撇了撇嘴,楊建並未直接做出任何回應,他轉身將身後的客廳大門關好之後,方才不緊不慢,走到向老七的身邊,蹲了下來。
“死!”而這個時候,向老七卻一聲低吼,他手中拿著那根剛從自己小腹中撥出來的細鋼管,凶狠無比,衝著楊建的胸口刺了過去。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向老七耍的這點小手段,顯然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
僅僅身子微微一側,這根細鋼管,已經被楊建避了過去,緊接著,他手一伸,用力一抓,這根鋼管,已經從向老七的手中,被他給硬生生的奪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