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獨角戲那段時間,許清宜也動情吻過世子,滋味倒是不錯的。
畢竟對方逆來順受,乖乖聽話。
可是今非昔比。
醒來的世子並非任人擺布的主,侵略性強悍極了。
對方來勢洶洶,全憑本能的索取。
攪得她腦子成一團漿糊,很快就紅了眼眶,眼眸裡水光閃爍。
叫她雙眸猶如上了眼妝一般豔麗。
滋味嘛,也是好的,就是主導權全被奪了!
她不適應這種失控之感。
好不容易鬆開,她三魂都散了七魄,雲鬢散亂地輕喘著。
謝韞之舔舔唇瓣,妻子的馨香在鼻尖縈繞。
“喜歡嗎?”他還是淡淡的表情,眼中卻帶笑。
許清宜:“……”
哪有這樣強吻的!
好吧,雖然他們是夫妻,她也沒少強吻和強上謝韞之,如今也算是報應不爽,輪流坐莊。
可她還是不滿,裝模作樣道:“咳,一般吧,沒有什麼特彆的感覺。”
實際上渾身發熱,心裡浮想聯翩,畢竟她也是開過葷的已婚少婦。
“好了,午休了。”然後掀開對方,抱著被子麵向牆壁:“世子也快歇吧,靜養時期,少想些上火的事。”
謝韞之倒沒挫敗,夫人說真話還是假話,他還是能分辨得出來的。
“好啊。”謝韞之平躺在妻子身邊,嗓音透著絲絲饜足與慵懶,緩緩道:“下次讓夫人來主導,夫人教教我。”
許清宜心虛:“……”
誰好人家的新婚少婦懂這個啊,世子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京郊,西營。
廖將軍看完裴徹送來的信件,頓時高興得仰天狂笑:“哈哈哈哈哈,好!”
隨即拉著裴徹一起喝了三大碗燒刀子。
“裴副將,走!隨本將軍去打一段鼓!”
不多時,營中響起了一段慶祝捷報的鼓點。
弄得將士們摸不著頭腦。
這是發生了什麼喜事!?
不知道,反正晚飯有肉有酒,比平時更為豐盛。
裴徹這個負責報喜的喜鵲,也被拉著留下來吃飯,然後才帶著廖將軍的書信,連夜趕回城中。
城門緊閉,守城官兵對外邊的喊叫充耳不聞。
直到裴徹自報家門:“我乃謝韞之將軍的副將,奉命出城送信,爾等快開城門,彆誤了軍情!”
謝韞之的姓名如雷貫耳,放到哪裡都是好使的,可他已經癱了。
“嗬!謝將軍在家裡躺著呢,能耽誤什麼軍情,你彆是謊報身份!”
“我有軍中文書可證明身份,你們若是不信,可開城門檢驗。”裴徹說道。
從前駐紮在西營那段日子,他也不是沒有夜晚出入過,都是順風順水的,如今算是人走茶涼了嗎?
“檢驗什麼檢驗,等著吧,明天再進來!”守衛說道。
裴徹沒法子,隻好在城門外待了一夜,日次才進城。
他騎著馬進去後,守衛望著他的背影擔憂道:“虎賁大人,那位瞧著的確是西營的部將,咱們為難他沒事嗎?”
掌管守城事務的張虎賁說道:“咱們依法辦事,怕什麼?怕謝韞之從床上跳起來吃了咱們不成?”
他們隸屬京城禁衛軍,不歸西營管。
從前給謝韞之的親兵行方便,是看在陛下和太子的麵上。
如今平陽侯府與肅王聯姻了。
他們太子一脈,便當平陽侯府站隊了。
晨起,鳥兒在窗外喧鬨,又是一個秋高氣爽的晴天。
謝韞之睜開眼,側過臉望向身側還在酣睡的小妻子,映入眼簾那段白皙細膩的脖頸,和他當初想象中一樣纖弱。
可主人卻出乎意料地堅韌持重,很是特彆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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