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意識還算是清醒。
他衝著薑辭憂大吼:“薑辭憂,你乾什麼?”
薑辭憂也努力隱忍著自己的情緒:“禽獸!你竟然趁人之危!”
魏亭芳捂著半邊臉狡辯:“你看看清楚,她是自願的,我們現在是情侶,做你情我願的事情,你跑來這裡多管閒事?”
薑辭憂冷冷的笑了一聲:“她現在清醒嗎?”
薑辭憂上前一步,卡著他的脖子,對著他的鼻子猛地又是一拳,語氣和她的拳頭一樣霸道:“我說你趁人之危就是趁人之危。”
魏亭芳也被惹怒了。
起身就要反抗。
他一個一米八三的大男人,還是武打小生。
但是拳頭還沒有掄起來,又被薑辭憂一腳踹在了地上。
魏亭芳隻覺得胸口像是被燒了一個窟窿一樣,痛的簡直無法呼吸。
薑辭憂走過來,對著他又是猛地一陣拳打腳踢。
薑辭憂逐漸發狠。
她想到了自己當初的遭遇。
當年她是否也是在這樣不知情的情況下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
吳翔!
雖然他已經死了。
但是這個名字卻像是永遠擦不掉的汙點,烙在她的靈魂深處。
這一刻,她似乎將魏亭芳當成了那個人。
薄靳修趕到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樣一幕。
薑辭憂正發泄似的瘋狂毆打魏亭芳。
魏亭芳蜷縮在地上,抱著頭。
已經完全不會反抗了,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薄靳修隻是在門口看了一眼。
看到了魏亭芳光裸著的上身,就猜到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薄靳修也是猛地臉色一沉。
他上前一步,抱住了薑辭憂:“先彆打了,他現在不能死。”
看到了薄靳修的那張臉。
薑辭憂總算是找回了一點理智。
薄靳修眸中閃過一抹沉痛,然後說道:“你去把輕輕的衣服穿上,這裡交給我。”
薑辭憂已經冷靜下來。
她轉身朝著床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