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像是蒙上了一層水汽,她的眼神朦朧中透著一絲無辜,明明風情萬種,勾魂奪魄的像隻成了精的狐狸,但是薄靳修卻又覺得這雙眸子是這個世界上最純淨的地方。
“看什麼?”薑辭憂的聲音溫柔,透著一股子漫不經心。
薄靳修手肘撐在薑辭憂兩側,雙手卻撫摸著她如瀑的長發。
“我就想看看你,一直這麼看著你。”
薑辭憂笑道:“看了這麼多年,還沒有看夠。”
“怎麼會夠呢,一輩子都不夠。”
薑辭憂側過頭去,嘴角卻深深的揚起:“可真肉麻。”
薄靳修看著她雪白如天鵝一般的脖頸,嘴唇忍不住觸了上去。
但也隻是唇尖輕輕的在她細膩的皮膚上流連。
薑辭憂隻覺得癢癢的,被他親的咯咯直笑:“寶貝,彆這樣,好癢。”
薄靳修的唇已經遊移到了薑辭憂的耳邊:“你叫我什麼?”
薑辭憂轉過頭來。
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寶貝啊,以前不都是這樣叫的嗎?”
“該換稱呼了,再叫一次。”
薑辭憂皺眉作思考狀:“親愛的?”
“不是!”
“達令?”
“不是!”
“小白臉?”
“薑辭憂!!”
薄靳修直接撐起手臂。
薑辭憂也不逗他了。
直接勾住他的脖子,主動親了上去,好聽的聲音夾雜著呢喃:“老公,我愛你。”
薄靳修心滿意足的回吻。
聲音啞然卻很好聽,帶著一絲致命的蠱惑:“老婆,今晚是我們真正的洞房花燭夜。”
薑辭憂的手指在他的胸膛畫著圈,勾引意味明顯:“那……”
薄靳修掐著薑辭憂的腰一個翻身,薑辭憂就跨坐在他的腰間。
薄靳修的眉角勾起一抹壞笑:“今晚老婆在上。”
薑辭憂挑眉,風情萬種的撩了一下披散如瀑布的卷發,順便扭了一下腰肢:“那你可彆後悔。”
薄靳修可太後悔了這個決定了。
他們在一起三年,日日夜夜的睡在一起。
但是基本上床上的時候,都是他主動。
薑辭憂屬於那種慵懶型的,不主動不拒絕,不熱情卻也不掃興。
但是今天晚上……
薑辭憂睡在薄靳修的懷裡,呼吸均勻。
薄靳修卻一夜沒睡。
閉上眼睛就是薑辭憂肆意大膽,嫵媚又瘋狂的模樣。
以及那種食髓知味,蝕骨撓心的滋味。
薄靳修隻覺得不夠,遠遠不夠。
但是看著安睡在自己懷裡的薑辭憂,他知道她的睡眠不好。
又不忍心打擾她。
最後隻能一邊默念清心咒一邊睜眼到天亮。
薑辭憂醒過來的的時候,薄靳修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
剛剛換好襯衫,正在鏡子前麵打領帶。
明明昨天晚上就洗過兩次。
這個男人最近比她還要潔癖。
薑辭憂昨天晚上睡得很不錯。
一大早隻覺得神清氣爽。
她掀開被子。
身上是一條白色的真絲睡裙。
柔軟的睡裙又輕又薄,像是月光一樣覆在她的身上。
薑辭憂的長發如瀑,眼眸如水,紅唇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