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鶴川又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
“對了,剛剛你的手機一直響,我幫你接了。”
薑辭憂拿起手機一看。
是薄靳修打過來的電話。
“你說什麼了?”
蕭鶴川說道:“我隻說我是你的朋友,今晚你在我這裡暫住。”
薑辭憂又莫名覺得頭疼起來。
“他什麼反應。”
蕭鶴川還挺無辜的:“他直接把電話掛了。”
薑辭憂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她已經能夠想象薄靳修醋壇子掀翻的模樣了。
但是薑辭憂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很糟糕。
而且,薄靳修隻知道她失眠。
並不知道她有這麼多問題,更不知道她過去的經曆。
而這些,薑辭憂也並不想讓他知道。
她的太陽穴還疼的厲害。
她沒有精力去解釋什麼。
更重要的是,她還有一件事沒有解決。
薑辭憂在蕭鶴川的家裡又睡了一會兒。
醒來的時候已經早上八點。
蕭鶴川已經去了他的私人診所。
家裡異常的安靜。
薑辭憂並不是第一次住在這裡。
之前發病的時候,她有很長一段時間都住在這裡。
所以對這裡的一切都極其的熟悉。
蕭鶴川的家是高檔小區的大平層。
並且位於頂層。
客廳有一整麵落地玻璃。
極其開闊,視野極好。
薑辭憂赤足站在窗前,目光定定的看著外麵的車水馬龍。
高架上,車流川流不息,就像是整座城市跳動的脈搏,流淌的血液。
每一天似乎都一樣,世界不會任何人的遭遇而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薑辭憂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