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穿你不要的衣服來參加這麼重要的宴會,都不嫌丟人,怎麼說也是曾經的薑家大小姐,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嗎?”
“她算什麼薑家大小姐,我爸媽早就不認她了,是她死賴在我們家不走,她現在在我家連保姆都不如。”
眾人看向薑辭憂的眼神也是充滿了鄙夷。
“她就是舍不得你們薑家的榮華富貴,真是不要臉。”
薑笑笑看向薑辭憂的目光充滿了挑釁。
“無所謂,反正就當養了一隻寵物狗,你看她多聽話,叫她乾什麼就乾什麼。”
圍在薑笑笑身邊的人哄然一笑。
他們說話的聲音並不小,仿佛就是故意說給薑辭憂聽的。
但薑辭憂的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
依然拿著香檳酒杯走到了薑笑笑的跟前。
薑笑笑知道今天這種場合,薑辭憂絕對不敢給她難堪。
否則姚淑蘭不會放過她。
所以更加肆無忌憚的開始羞辱薑辭憂:“姐姐,我的鞋子臟了,你幫我擦乾淨吧。”
她伸出一隻腳到薑辭憂的跟前。
並且還伸手想要去接薑辭憂手上的香檳杯。
她正好一邊品香檳,一邊欣賞薑辭憂給她擦鞋子的模樣。
甚至還暗示旁邊的人拿手機給錄下來。
薑辭憂沒有說話,看似乖乖的將酒杯遞過去。
但是就在薑笑笑的手快要觸碰到酒杯的時候。
薑辭憂突然雙手捧著酒杯,將酒杯中的酒一字線不疾不徐的倒在地上。
酒杯中的酒呈一字灑在地上,又很快被地毯吸收。
而剛剛薑笑笑已經伸出一隻腳。
薑辭憂用酒畫一的時候,正好有半杯酒都倒在了薑笑笑的腳麵上。
薑笑笑幾乎尖叫起來。
今天她這雙鞋子,是特意在米蘭手工定製的水晶鞋。
鞋麵上,幾千顆細碎的水晶鑽均是手工縫製,工期兩個月,價值百萬。
現在直接讓薑辭憂給毀了。
“薑辭憂,你在做什麼?”
薑笑笑暴跳如雷,沒想到薑辭憂真的敢當著眾人的麵給她難堪。
薑辭憂將手中的酒杯放在旁邊侍者的托盤之中。
姿態自然優雅,仿佛剛剛她隻是跟彆人推杯換盞,把酒言歡。
薑辭憂撩了一下自己的波浪長發,慵懶隨性的仿佛剛睡醒的貓兒。
她的聲音也透著一股子清高和散漫:“請你喝酒啊,多喝點,彆浪費。”
說完,薑辭憂便轉身離開了。
眾人一時間不解。
還是薑笑笑旁邊的人提醒。
“笑笑,剛剛她剛剛的動作是祭祀死人的。”
這麼一說,大家也都反應過來了。
剛剛薑辭憂剛剛雙手捧杯在地上畫一,並且將酒倒在地上的姿勢,可不就是平日裡清明祭祀,上墳祭拜時候的標準動作嗎?
“笑笑,她詛咒你去死?”
眾人也是驚惶吃驚的神色。
沒想到這個薑辭憂明明是個寄生蟲,竟敢對薑笑笑這個真千金這樣放肆。
薑笑笑氣的臉色發白。
她不僅價值百萬的鞋子被薑辭憂廢了,還被她用這樣的方式當眾羞辱。
“薑辭憂,你給我站住。”
薑笑笑幾步就追上薑辭憂,一下子就擋在薑辭憂的跟前。
“薑辭憂,你怎麼敢!你現在什麼身份地位你不清楚嗎?要不是我求著媽媽,你壓根就不配出現在這裡跟我一起過生日,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罷了,竟然這樣對我!”
薑笑笑旁邊的人也紛紛過來幫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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