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發了瘋攻擊她的薛沁,越來越浪費,額頭都磕了一個大包。
這個時候,薄靳修進來了。
薑辭憂趕緊躲到他的身後,一臉委屈的模樣:“靳修哥哥,薑小姐好像喝醉了。”
她的聲音如同百靈,委屈中還透著一絲嗲意,仿佛撒嬌。
旁邊的幾個人聽著,都是心頭一酥。
但是卻徹底激怒了薛沁:“狐狸精,靳修哥哥也是你叫的嗎?我今天就要撕爛你的嘴。”
薛沁衝上去就要扇薑辭憂的耳光。
手臂卻被薄靳修截住:“薛沁,彆太過分,否則彆怪我不給你哥哥麵子。”
氣氛陡然冷了下來。
薛沁氣的渾身發抖:“靳修哥哥,你沒看到是她欺負我嗎?你看看我的臉,還有這裡,這裡。”
薛沁指著自己額頭上的包和膝蓋上被瓶子割破的傷口,委屈的淚水直流。
薄靳修卻隻是轉身看向薑辭憂:“你有沒有受傷?”
薑辭憂搖了搖頭,乖巧的像隻貓一樣:“我好怕,我想回家。”
薄靳修握住薑辭憂的手:“好,那我們現在就走。”
說完,薄靳修就帶著薑辭憂離開。
薛沁氣的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薛濤坐在沙發上搖了搖頭,剛剛薛沁過來的時候,他特意沒有乾涉。
但是薛沁完全不是那位薑小姐的對手。
無論是心機還是身手,完全不是一個段位,純純的碾壓。
誰都看得出來剛剛薑辭憂遛狗一樣遛著薛沁玩。
那個女人,不簡單。
出了包間,薑辭憂撩了撩大波浪卷發,一雙天生眉眼,斜睨著男人。
“對我的表演,可還滿意?”
薄靳修失笑:“好好的生日會,你將人家壽星的妹妹弄成那副模樣,還問我滿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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