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是懶得跟他多說一句話。
“薄靳修,放開我,你應該知道你打不過我。”
薄靳修見識過她一把將一米八三的嚴楓過肩摔。
也見識過她隨手卸掉了薑笑笑的下巴。
但是薄靳修還是沒有將手放開。
“薑辭憂,你知道他是誰嗎?”
薄靳修的聲音冷的連呼吸都仿佛帶著一層寒氣。
薑辭憂隱約似乎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但是又沒有辦法確定。
“薄靳修,你到底想說什麼?”
薄靳修直接拉著她的手:“你跟我來。”
薑辭憂卻甩開薄靳修的手:“我自己會走。”
不過最後,薑辭憂還是跟在了薄靳修的後麵。
事實上,薑辭憂心裡已經隱隱的猜到了一部分。
但是卻不知道自己猜的準不準。
薄靳修發瘋是因為看到自己和憶白的互動。
薄靳修認識憶白,並且他的身份絕不簡單。
否則不會讓薄靳修說出那番話。
外麵燈火透亮。
薑辭憂也猜到了剛剛的突然停電恐怕是薄靳修的手筆。
但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憶白到底是什麼身份,竟然能讓薄靳修幾乎失控。
她的心底也生出了幾分好奇。
剛剛薄靳修將她帶入的是酒吧的一個包間。
出來之後,沒一會兒,他們又重新回到了酒吧正廳之中。
此刻,這裡早已經燈火透亮。
沈諾還在原來的卡座裡麵,不停的給薑辭憂打電話。
一抬頭,就看到薑辭憂走了進來。
她連忙起身走了過去。
“憂寶,你去哪兒了?我以為你被綁架了。”
轉頭的時候,突然看到後腳跟過來的薄靳修。
沈諾一副痞樣,哼了一聲:“原來你真被綁架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