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脈,性情大變,變得遊戲人間,尤其喜歡惡作劇。
還視錢如命。
薑辭憂想到,從初中年代開始。
她的零花錢基本上全部都被師父騙走了。
有一段時間,他偷偷在薑家的彆墅住了一個月。
淩晨兩點經常把她從床上拎起來。
有時候逼著她打拳,有時候逼著她陪他打遊戲。
有時候純粹是逼著她陪他一起看鬼片。
因為他一個人不敢。
薑辭憂那段時間精神萎靡,成績一落千丈。
再加上彆墅每天都有怪事發生,她的珠寶也丟了不少。
報了警查了監控也找不到小偷。
姚淑蘭還以為家裡鬨鬼了,天天去寺廟求神拜佛。
反正他這個師父就喜歡折騰人。
薄靳修已經坐在薑辭憂的旁邊,薑辭憂都沒有發現。
“在想什麼,這麼入神?”
薑辭憂終於回過神來。
看向薄靳修。
他的臉色蒼白,看上去很虛弱的模樣。
“怎麼不再睡一會兒?”
薄靳修將頭靠在薑辭憂的肩膀上,日常撒嬌:“你不在我身邊,我睡不著。”
薑辭憂哼了一聲:“我在你身邊,你更睡不著。”
薄靳修坐直了身體,勾著眼尾,唇角一抹笑意:“倒也是,不過我們可以一起探討一下人生的意義。”
薑辭憂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他大病初愈的模樣,臉色蒼白透著一股子虛弱,像是古代的文弱書生一樣。
領口的扣子還解開了兩個,露出性感的喉結。
下巴上已經長出一層青青的胡渣,但是他這個模樣。
看上去倒是一點都不狼狽。
反而透著一股既斯文,又浪蕩的氣息。
薑辭憂看他衣服這麼敞開著。
海風這麼大。
忍不住伸手想要給他扣上領口的扣子。
纖白的手指剛剛伸過去的時候,卻直接被薄靳修抓住。
然後抓著她的小手,在自己的下巴上蹭了蹭。
他下巴上的胡渣蹭的她癢癢的。
他的表情竟像是一隻討好主人的小狗一樣,既乖巧,又無辜。
薑辭憂隻覺得自己的心尖都癢癢的。
勾引!
絕對的勾引!
這家夥病才剛剛好,就這麼不安分。
薑辭憂直接將手抽離出來:“從今晚開始,你睡下層,我睡上層。”
薄靳修一臉的不滿:“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
一想到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可能被監視著。
薑辭憂就咬牙切齒。
接下來的幾天。
薑辭憂將所有的精力都花在找人這件事上。
她簡直要把整個島嶼掘地三尺。
還真給她發現了一點線索。
她在椰子樹上發現了一個鳥窩。
鳥窩裡麵有六個鳥蛋。
其中一個是假的。
她在竹林裡麵發現一顆空心竹,裡麵有一隻竹蟲。
沒錯,也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