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辭憂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戶口本我會去補辦,不過我會將戶口從薑家遷出去。”
本來薄靳修是想直接走的。
薑辭憂卻說道:“我要去房間拿個東西。”
薑辭憂帶著薄靳修去了房間。
薄靳修自始至終還是冷著臉。
關上門之後,薑辭憂開始順毛:“好了,彆生氣了,生氣就不帥了。”
說著還伸手撓了撓他的下巴。
薄靳修終於沉沉吐出一口氣:“我本來打算周一就去領證。”
“我知道。”
“我還準備了最帥氣的襯衫,連夜從意大利送過來的。”
“我知道。”
“我還發了朋友圈,方博和李沐铖他們說周一晚上替我們慶祝。”
“我……這我真的不知道。”
薄靳修氣呼呼的往床上一坐:“我還嘲笑他們是單身狗,這要讓他們知道,我沒嫁出去,不是,我沒領證,背地裡還不知道要怎麼笑話我呢。”
“這……我也不知道,不是,你沒事嘲笑他們是單身狗作甚?”
薄靳修撇過頭,紅著耳尖,小聲道:“是他們先嘲笑我是老婆奴的。”
薑辭憂:“……”
薄靳修還是氣鼓鼓的。
薑辭憂隻覺得好笑。
薄靳修在外人麵前和在她的跟前,完全是兩副麵孔。
就連生氣的模樣也是。
薑辭憂坐到他的旁邊,勾住他的肩膀:“好了好了,不就是晚了一周而已。”
薄靳修側頭,看著薑辭憂的一張臉。
她容顏絕色,眸光瀲灩。
薄靳修突然笑了:“補辦也好,以後你跟我在同一個戶口本上。”
薑辭憂點頭:“好。”
薄靳修湊過去親吻薑辭憂的唇。
薑辭憂沒有躲開。
不帶情欲,彼此淺嘗對方的芬芳。
而這一幕。
全部落在薑笑笑的眼中。
薑笑笑從手機裡麵看到這一幕,氣的差點將手機摔碎。
為什麼堂堂首富太子爺在薑辭憂麵前是這個模樣。
為什麼偏偏是薑辭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