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茹雲上去就要去搶薑笑笑的包。
卻被薑笑笑一把推在地上。
“媽,我現在還肯叫你一聲媽,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這是薑家的東西,本來就應該屬於我,薑辭憂不過是鳩占鵲巢而已。”
“不行,你不能把東西帶走,我從小是怎麼教你的,我們可以窮,但是不能沒有骨氣。不能偷不能搶,不能貪圖彆人的東西。”
薑笑笑怒了:“你有什麼資格講教育,你給我像薑辭憂一樣的生長環境嗎?從小到大,我跟著你,戰戰兢兢,東躲西藏,我受過多少白眼,你知道嗎?”
“我若真是你生的,這麼窮我就認了,但我本是天之驕子,名副其實的千金小姐,我憑什麼替薑辭憂受這個苦,你們都喜歡薑辭憂,但若是她也是在這樣的家庭中長大,她能長成今天這種優雅大小姐的模樣?”
“何況這個東西本來就是我的,我拿走隻能算是物歸原主。”
“笑笑,你不能這樣,我已經竭儘全力給你最好的條件了,我能做到的隻有這些了。”
麵對薑笑笑的指控,殷茹雲很無力。
她這輩子的心血都放在薑笑笑的身上。
但是她不知道為什麼最終會是這樣的結果。
薑笑笑冷冷的看著她:“媽,看在你替我……那件事的份上,我認你,將來我嫁入頂級豪門之後也不會虧待你,但是你要見好就收,不要成為我往上攀登的絆腳石,這陰暗潮濕的底層,我是待夠了,我一定要成為人上人,我要把以前那些看不起我的人,通通都踩在腳底下,包括薑辭憂。”
說完,薑笑笑就離開了。
殷茹雲心痛的厲害。
但是她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將那個東西拿回來。
於是隻能拿起手機給薑辭憂打電話。
當她把事情說完之後,薑辭憂的語氣卻是平淡無波:“她拿走就讓她拿走吧,您彆管了,我自己會解決。”
殷茹雲還是不放心:“那東西不是價值連城嗎?”
薑辭憂笑了笑:“是不是價值連城,也要看在誰的手裡。”
掛斷電話之後,薑辭憂嘴角勾起。
從馮玉平將東西給她的那一天。
她就已經預料到,薑笑笑一定會過來搶。
所以當時她就找人仿作了一個,用的材料不過是普通的粉色玻璃,根本就是一文不值。
剛剛她就是故意說那句話的。
她總惦記著,那就給她好了,省的成天來煩她。
不管薑笑笑想要拿她做什麼,最終都會變成一場笑話。
她就等著看好戲好了。
不過薑笑笑剛剛說的話裡麵,有些倒是薑辭憂不知曉的。
當初玉佩給她的時候,馮玉平也說不清楚這塊玉佩的來曆。
隻說是她出生的時候,一個大人物贈的。
剛剛薑笑笑好像說什麼蕭家。
那個蕭家?
薑辭憂也不過是有些好奇,但是她並沒有深想。
不過薑笑笑提到蕭家。
薑辭憂倒是想到了蕭鶴川。
薑辭憂想到上次開的安眠藥已經吃完了。
就打算再去開一點。
薑辭憂有失眠症。
定期都會去蕭鶴川那裡開藥。
其實這段時間,她的失眠症已經好多了。
每天累極之後,躺在薄靳修的懷裡睡去,也總能連續睡三個小時。
有幾次,甚至睡到日曬三竿。
興許過不久,她就可以停藥了。
很快,薑辭憂就到了蕭鶴川的私人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