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薑辭憂現在幸福,就不要去打擾她了。
可是他不是聖人。
他忍了那麼久,終究在看到她的一瞬間,理智轟然崩塌。
他將他埋藏心底的那些話全部都說了出來,但是換來的也隻是她的輕視和不在意。
她已經不再是以前的薑辭憂了。
他終究還是將她弄丟了。
嚴楓垂著眸子,心如刀割。
但是很快,他的眸中又閃過一絲亮光。
他還有一張王牌不是嗎?
一張足以讓薑辭憂心甘情願回到他身邊的王牌。
薑辭憂和薄靳修回了綠茵彆墅。
剛進門。
薄靳修就將薑辭憂攔腰抱起。
事發突然,薑辭憂驚呼一聲:“你乾什麼?”
但是手臂還是條件反射一樣勾住薄靳修的脖子。
薄靳修的嘴角勾起:“我有件大事要辦,要趁著吉時,不然不吉利。”
薑辭憂被他逗笑了。
明知故問:“什麼大事,需要我幫忙嗎?”
“當然,必須要你幫忙,隻有你能幫忙。”
說完,低頭就吻住了薑辭憂的唇。
從客廳到樓梯,從走廊到臥房。
最後薑辭憂的身體被按在了鬆軟的大床裡麵。
一路上的深吻,已經將薑辭憂的大腦缺氧。
躺在床上之後,薄靳修放開了她,她睜開眼睛倒是有些懵的模樣。
薄靳修捧著她的臉,仔仔細細的打量著她,像是在欣賞一件稀世珍品。
薑辭憂長得很美。
薄靳修實在難以想象。
當初那個紮著羊角辮,臉上肉嘟嘟的小女孩,長大之後竟會長得這般勾魂奪魄。
像是大馬士革的玫瑰,熱烈的綻放。
薑辭憂慵懶的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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