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寵婚,嫁給第一硬漢!
“紅英,我們明天去趕場吧。”
李紅梅對趕場特彆熱衷。
時不時的邀請她逛街。
“你又要買啥?”
“我……”
卡殼了,臉紅了。
“有什麼情況瞞著我,快說?”
這家夥心直口快的,根本就瞞不住事兒。
“是他啦,送了我一件衣服。”
“他,哪個他?”
“唉呀,你又不是不知道。”
石柱送了李紅梅一件襯衣,這讓杜紅英都大感意外。
好家夥,幫忙賣了兩天短褲的辛苦錢全送給了李紅梅,這漢子好實誠。
“我想給他織一件毛衣。”
嘖,行啊,這兩人,你送我襯衣,我送你毛衣,一來二去的誰也離不開誰了。
“你不怕你娘發現了揍你?”
“我放你這裡,來找你玩兒的時候就織織。”
好家夥,連對策都找到了。
“紅英,你之前買的毛線多少錢一斤?”
現在李紅梅愁的是錢不夠。
“我買的是毛啨中粗絨線十三元一斤,像石柱這樣壯你少說也得稱一斤半才夠。”
李紅梅吐了吐舌頭。
“我錢不夠。”
各種攢各種湊也才湊夠十二塊五。
“那我借你?”
“不用,我找我娘拿,就說我要買襯衣。”
所以,李紅梅這是要拿石柱買的襯衣騙老娘的錢,然後悄悄買了毛線給石柱織毛衣?
“果然是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你可真敢想啊。”
“那也是沒辦法啊,我總不能不表示一下吧。”
杜紅英很擔心李嬸子知道了直接火燒毛衣。
“那你小心點吧,有一天穿幫了會很慘的。”
李紅梅的膽子比自己還大一些。
第二天,兩人去上街。
“我和供銷社那人不對付,你一個人去買,我去郵局看看。”
“等你男人的來信吧。”
杜紅英嗯了一聲。
其實,她是想問問有沒有她的信。
每次看到郵遞員下鄉來她都眼巴巴的望著,結果總是落空。
每次上街也會來問有沒有她的信,周貴英很負責的告訴她沒有。
今天又來了。
“紅英,你又來看信了。”
“周大姐,你不會告訴我說沒有嗎?”
“是真沒有,我也一直留意著的。”
杜紅英心裡有一個疑問為什麼沒有?會不會是這個周貴英把信拿了?
當然,這種可能性不大,畢竟高誌遠說過他們寫信是要檢查的,不會寫什麼重要的東西在上麵。
“那有沒有高建成、張桂蘭或高思文的信?”
“沒留意。”周貴芳在一張空白紙上寫下了名字“是這三個人的吧,回頭我幫你注意一下。”
“也不用,就是……”
“就是看是不是你愛人那邊寫來的信對不對。”
太懂她了,搞得杜紅英都不好意思。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是沒有的,這個郵箱我熟呢,我說過我兄弟就在那裡當團長,所以過目不忘。”
對了,她兄弟在那邊當團長,或許應該認得高誌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