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知道為什麼,他們成親後的生活過成了一地的雞毛,笑話傳遍了全公社。
將人帶到高家門口,女知青趕緊的借口離開。
“就是這家嗎?”
看著這房子這院子還人晾在院壩竹竿上的衣服,文媽媽心裡酸澀得很。
這個村子有兩家好看的房子,她還想著文菊好歹嫁一個家境過得去的。
結果一看,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彆擔心,我們慢慢想辦法。”
文父是一個生意人,最擅長的就是算計“你彆忘記了我們已經寫信給文菊讓她參加高考的事兒了。”
“嗯,我記得,我記得。”
兩口子密謀的事兒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但是,還是要讓自己的女兒做做樣子,總之,一切要合情合理。
“有人嗎?”
“誰呀?”
文菊正在洗衣服,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她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有人在嗎?”
文媽媽再喊。
文菊連忙站了起來,飛快的往外跑。
等看到院壩外麵站著的人時,她的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滴。
“傻孩子,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變成這樣子了?”
她那個白白嫩嫩鮮活的女兒上哪兒去了,眼前是一個黃皮寡瘦滿臉憔悴的農村婦女,文媽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是怎麼了,怎麼了這是?”
拉著女兒上上下下看了又看“怎麼變成這樣子了?”
“媽,媽,你快帶我離開這裡,我要離開這裡。”
之前不敢和高思文離婚,是因為她不知道父母下放到哪裡了。
自從家裡出事後父母將她安排和文菊對調身份後就斷了聯係,因為父母也被下放了。
這些年就以孤女身份獨自生活。
遇上了高思文她以為是抓住了一絲溫暖和救星。
結果事實上卻是一場惡夢。
現在父母找來了,她再也不要在這兒呆下去了,她要回家。
“好,回家,媽帶你回家。”
“這是怎麼回事兒,你們是什麼人?”張桂蘭得到消息說有一對中年婦女到家裡來了,原以為是說高誌遠的事兒,突然看到文菊撲在那女人懷裡哭,還說要回家什麼的“你們是誰,怎麼欺負起了我兒媳婦。”
張桂蘭抓了屋簷下的一根竹扒就攆了過來“彆以為我們鄉下人好欺負,今天我就讓你們走不出咱們通安村。”
“你是誰?”
文媽媽看著眼前的農村婦女就特彆的恨,一定是她虐待了自己的女兒。
“你管老娘是誰,文菊,過來,你不要被他們騙了,現在人販子猖狂得很呢。”張桂蘭上前一把將文菊拉在了自己的身後“快回去,將門關好,老娘來收拾她們。”
“這位大嫂,你是誤會了,我們是文菊的叔和嬸。”
就在文媽媽要說出自己真實身份的時候,文父連忙使了個眼色插話道。
“我們有事出去了這才回來,回來就來看孩子過得好不好。”
“什麼叔嬸,文菊是孤女,早就沒有了親戚,你彆騙老娘不知道。”
文父文母氣得心口疼。
用文菊這個身份留下了後遺症,看來還得慢慢解釋人家才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