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意真是恨死季月了。
怎麼會有這麼可恨的小姑子。
季月被潑了一身臟東西,看著許意那張嘴臉,直接過去抓住她的頭發往後薅然後就是一頓扭打。
“賤人,有你賤!?”
“我爸媽給我分財產怎麼了?!”
“你爸媽不給你分,你不回去和你弟爭,跑來和婆家和姑子爭,臭傻逼!”
季月真的不能理解許意的思維,好歹大學生一個了,怎麼就能理所當然的覺得公婆的財產是她男人的,也是她的。
媽的,大清都亡多久了。
許意罵不過季月,被反壓在地上打。
還是熟人把兩邊人喊來。
季雯離得近,趕到後立即拉開了季月“怎麼回事?”
然後皺眉去看許意。
心道,真是瘋婆子。
季源拉著許意,許意吃了虧不肯走,指著季月罵道,“大家來看啊,這是我家姑子,二十好幾的人,慫恿我婆婆把我和我男人趕出家門…”
她仇恨的看著季月,要她身敗名裂。
季月也不甘示弱。
直接報警,說許意當街潑液體,有危害傾向要把她拘留。
警察很快來到現場把許意帶走了,許母隻能帶著老伴過來賠不是,讓季母放過自家孩子。
“真要不行的話,季月那身衣服多少錢,我們兩口子賠,我可以把衣服給她洗乾淨…我女兒剛小產…”
季大伯母於心不忍。
很想說算了。
可不知怎的,她又知道。
如果這句算了真的說出口,以後可能自己和兒媳婦再發生矛盾。
女兒就不會站出來幫自己了。
季大伯出聲道,“許意潑的是我女兒,親家母,能不能算了,由我女兒說了算,我們都沒資格替她。”
“咱們兩家的事,外人不知原由都說是我們兩口子偏心女兒,將兒媳婦趕出門,可實際內裡如何,你我二家心知肚明。”
“該給小源和許意兩口子的,除了這房子,我們夫妻還住著,其他的,我們做到了一視同仁,問心無愧,許意要是再找小月麻煩…”
季大伯沉默了下。
“這個兒媳婦,我們老季家也要不起。”
“就算我季子青真頂著壞公公的名聲,我也作主讓他們離了。”
許母和許父聞言,有些害怕了,連連保證不會,“我們回去會勸住孩子的,不過這孩子倔強…”
季大伯道,“倔強的話,那就交給警察教育,關幾天總會印象比較深刻。”
許母頓時不敢和稀泥了。
等這兩口子走了。
季大伯歎了聲氣,拿起煙咬在嘴裡,又放下,對妻子說“既然已經分家了,就不要再和稀泥了,兒子你該關心關心,要是真的為這個離了心的話…”
“那就把心思多花在小月身上吧。”
許意這一出。
讓季大伯的心更偏向了女兒這邊一些。
不知道許家那邊怎麼勸的,許意最後還是給季月低頭道歉賠不是,還賠了衣服的錢。
道歉的時候,她眼神裡都透著一股冰冷不情願。
季月懶得管她,當場把錢數清,走人。
都翻臉了,客套話都懶得說了。
她去醫院遞交了辭呈,準備要去羊城批發市場闖闖,家裡這邊做出了態度,她這邊也要表態,何況醫院也確定呆不下去了,流言蜚語多的很。
季月也不可能一個個去解釋自己沒欺負嫂子。
也不想解釋。
就是她真欺負許意了又如何。
真奪財產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