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的某一處。
一座靠著高山湖水旁,風格極為奇特,且又古色古香的建築群屹立於此。
在這些建築內的某一處,有一座被花草樹木圍在中間的籃球場。
而在籃球場上,正站著兩道人影。
如果銀月在這裡的話,一定能夠認出來這兩個人。
一個是他曾經在沙灘遊樂場看到的邋遢大叔。
另一個就是不久前戰勝的神門一夫。
原本一臉剛毅,眼神有些凶惡的神門一夫,在邋遢大叔麵前就像是一個憨厚的傻大個兒,堆著微笑,看上去頗為滑稽。
“大叔,我回來了。”
咕咚……咕咚……咕咚……
邋遢大叔灌了幾口酒,隨後看向了神門一夫。
他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神門一夫,然後開口說道。
“你不是說要去參加什麼活動,然後去北海道旅遊的嗎,怎麼回來了?”
聞言,神門一夫有些尷尬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這個……那個……”
邋遢大叔就這樣淡淡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被邋遢大叔看的有些發毛,神門一夫這才開口說道。
“我輸了比賽,沒有拿到最終的獎勵,所以就……”
聽到神門一夫的話,邋遢大叔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不過很快就隱去了。
“哦?你輸了?”
神門一夫有些臉紅地點了點頭。
“是的,對方很強,可以說是強的變態,我已經儘力了。”
聽到神門一夫的這話,邋遢大叔又舉起手中的酒葫蘆,開始咕咚咕咚地灌了兩口酒。
擦了擦嘴角溢出來的酒水,邋遢大叔看著神門一夫說道。
“跟我說說其中的經過。”
“是……”
隨後,神門一夫就將與銀月比賽的經過,和邋遢大叔事無巨細地講了一遍。
講述完後,現場陷入了短暫的寂靜當中。
邋遢大叔深邃的眼眸仿佛能夠洞穿一切,透過時間的長河,看到那一天的比賽經過。
良久,他才開口問道。
“知道對方叫什麼名字嗎?”
神門一夫連忙答道。
“知道,他叫做銀月蒼夜。”
聽到這個名字,邋遢大叔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聽過。
他眉頭微微皺起陷入了沉思,口中低聲喃喃道。
“銀月蒼夜……”
很快,他的眼中閃過一道精芒。
“是那個小子。”
“大叔,你知道他?”
神門一夫有些驚疑地開口問道。
邋遢大叔意味深長地看著神門一夫說道。
“如果是長著一頭銀發的小子,我倒是見過幾次,如果是那小子的話,你的確不是他的對手。”
話落,他又開始舉起手中的酒葫蘆喝了起來。
“哈?”神門一夫此時是懵逼的。
大叔竟然認識那個小子。
那小子該不會是大叔培養出來的人吧?
如果是那樣,輸給了對方也就不是不能接受了。
大叔的能力他可是最清楚了。
培養出幾個妖孽也是能夠理解的。
邋遢大叔一眼就看出來神門一夫在想什麼了。
“那小子是帝光中學籃球部的球員,之前聯賽的決賽我去看過。”
“哦,啊……?”
神門一夫驚了。
帝光?
帝光中學他自然是知道的。
之前的各種新聞和報刊都在報道帝光奪冠的消息。
好像還有一個什麼稱號。
神門一夫突然驚呼道。
“這麼說,他難道是帝光的正選?就是那個“奇跡的世代”?”
邋遢大叔習慣性的剛要舉起酒葫蘆,然後發覺酒葫蘆輕飄飄的,裡麵貌似沒有酒了。
他將酒葫蘆彆在褲腰上,隨後說道。
“或許吧!”
說完,邋遢大叔就轉身離開了。
隻留下神門一夫呆愣在原地懷疑人生。
“神門……”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將神門一夫衝呆滯中拉了出來。
聞聲望去,就看到了有三個人從遠處走來。
“黑武,花藤,九川,你們來了啊!”
神門一夫和三人打了一聲招呼。
這三人是他的校友,也是他為數不多的夥伴。
“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啊?”
說話的人就是被神門一夫稱做黑武的黑發少年。
他的模樣清秀,劉海兒遮住了雙眼,看上去是一個有些酷炫的少年。
至於他是如何看清道路的,這是一個未解之謎。
其他兩人分彆叫做花藤和九川。
花藤戴著一副金絲眼鏡,風度翩翩,卻總是保持著一張撲克臉的棕發少年。
九川有著一頭黑色卷發,額頭上套著一個印有“九”字樣的針織護額。
神門一夫和三人聊起了天,其中還提到了與銀月蒼夜比賽的事情。
十分鐘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