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自來,可不能讓這段戲出了紕漏。
“而且這裡我能幫忙,我出錢,伱們剿匪,我出多少兩大家族必須出多少!我出80萬,不對,我出180萬,出的多,掙的多!”
“然後黃老爺的數目如數奉還,兩大家族的錢,我們三七分賬,我們分兩大家族那點刀了。”師爺此時已經眉開眼笑了,這肉眼可見的大賺特賺呀。
本來如果這麼順下去的話。
那麼張牧之就會成為和以往的縣長一樣的東西。
“180萬不用還!不就是剿匪嗎?剿!到時候我們繳了張麻子的貨,那這180萬就是九牛一毛。”
“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張麻子嗎?辦他!”
“硬!”笑麵虎黃四郎豎起大拇指,卻也有些意外與事情的發展。
“硬不硬以後再說!”
到這裡的時候,湯師爺生氣了:“你這不是步子邁的太大,容易扯著蛋了。”
“還有怎麼73分成,怎麼隻給黃老爺三成,怎麼說也得五五分賬才對呀!”
張麻子殺氣十足。
笑麵虎依然在笑。
但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隱藏不住的。
“確實,如果真能剿匪的話,那兩大家族那點刀了,就是九牛一毛。”但此時黃四郎,又有些疑惑:“膽子呢,你是有的,但我怎麼能相信你有這個剿匪的本事呢?”
“那張麻子能劫你的貨,為什麼能不能進你的家呢?”
“我這碉樓固若金湯,他進不來的。”
“那你怎麼就相信隻有我和師爺進來了呢?”
此時張牧之麵不改色的吹動口哨。
到這裡的時候,黃四郎的臉色才真切的產生了變化,臉上的殺氣也溢於言表。
這一回合他輸了。
現在自己的身家性命可在人家手上了。
然後簾布後麵傳來慘叫聲。
代表第二回合的交鋒結束。
死了,都死了!
湯師爺怪叫著。
“你們可以把我供出來的,不要委屈自己哦。”黃四郎淡淡一笑,又再一次恢複起了博弈的情緒:“可是有膽子剿匪的人,那是九死一生的。”
“何以見得?”
“20年前我與張麻子有過一麵之緣。”
“竟有如此緣分?”
“驀然回首,在那燈火闌珊處,那時候他在明我在暗。”黃四郎陷入了回憶的思緒之中。
“那麼彼時彼刻?”
“恰如此時此刻。”
此時黃四郎端詳著張牧之。
似乎在看。
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明明都是同一個起點,卻選擇了截然相反的道路。
“不過你比他欠缺了一樣東西。”
“不會是臉上的麻子吧。”
“你,不會裝糊塗。”
“說的好,裝陽台裡的時候,算命先生就對我的娘親說,的孩子有一個最大的缺點!就是不會裝糊塗,大哥,你看我能改嗎。”
“不行,這件事情天生的改不了,不像師爺,天生就是裝糊塗的天才。”黃四郎看著師爺說道:“刀了是什麼?”
“美元,us,doar!”
在場三人,哄堂大笑做一團。
氣氛是那麼一派和諧。
“師爺,敬你一杯!”
“四爺,到時候追回的煙土,我們分兩層就夠了。”
“不行,對半開!”
說對半開的時候。
黃四郎臉上的殺氣幾乎是藏匿不住了。
畢竟麵對一個死人。
談分成沒有任何意義。
我給你八成都可以。
隻是你一個死人能吞下什麼八成呢?
“為表誠意,我先給你們奉上定金!”
黃四郎命令一名漂亮的女子端著寶石出來。
寶石珠光璀璨呢,那叫一個漂亮,隻是當女子出來的時候,確實摔了一跤,寶石掉到了地上。
讓本來就很緊繃的鴻門宴,更有緊繃的味道。
黃四郎轉身就拿起他的刀。
你這該死的東西。
本來黃四郎便想殺人泄憤,擔當黃四郎拿刀的時候。
旁邊的張牧之也在一瞬之間拿起了自己的介錯刀。
“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姑娘如花似玉,大哥,怒不得呀。”
此時黃四郎也抓住了刀把,雙目瞪圓噴張,手微微的顫抖。
現在兩把刀都落到了他的手上。
便就像張牧之說的那樣。
你怒不得呀。
你怎敢怒的。
此時黃四郎立刻怒急轉笑。
“哈哈哈哈,好好好,相見恨晚,相見恨晚,姑娘便和鑽石一起奉上。”
此時黃四郎放開了刀,氛圍一下子就由緊變鬆。
然後旁邊的湯師爺也鬆了一口氣。
“不是黛玉和晴雯嗎?怎麼就一隻女子?”
“東洋名字,黛玉晴雯子!”
“哈哈哈哈哈。”
三人一同大笑。
在這酒桌上觥籌交錯大笑的同時,旁邊的簾布內,卻又是一片血腥。
預示著第三回合的交鋒結束。
也是最後一回合了。
這一次鴻門宴。
“師爺,高!”
“縣長,硬!”
“黃老爺,又高又硬!”
整個拍攝間內充斥著爽朗的笑容.又蘊涵的千般情緒。
鴻門宴的戲。
三人的飆戲。
隻讓旁人感到震撼。
甚至江偉健覺得,自己以前所看的多名國家一級演員飆戲,都沒有現在那麼.純粹。
都沒有現在的表現力與張力。
太強了。
這無與倫比的表現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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