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上任鵝城。
是黃四郎和張麻子的第一次交鋒。
說話的是替身。
很好,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這枚紅花也不甚寂寞。
你有這個本事,當什麼演員和導演呢,去當金牌編劇。
這種模糊的感覺。
相聲式的對戲表演。
一旦你們父子合璧。
而李雲呢?
電視劇圈子倒是有,那個拜月教主。
也就是說他是第一次演出這樣的角色。
無論是信息量,還是其中表現的內涵,都到了讓人為之震撼的地步。
這種契合會讓他們的演技更上半層樓。
“人倒是剩倆活的殺不殺?”
這是李雲和江文的第一次對戲。
絲滑的沒有任何阻礙的變化。
這種氣質就是天生的。
眼前世界隨之李雲和黃四郎的視角切換。
這兩段戲是在不同的地方拍的,為了檔期同步進行,江文負責拍他那段,李雲負責拍黃四郎這一段。
大部分時候圈子都是不互通的。
李雲表演了一次,相當令人震撼的獨角戲。
沒有氣場,你怎麼壓住江文的張麻子?
既看片酬也看劇本,也看整體預算。
這對於江文而言,絕對是如虎添翼的設定,因為他本身就帶著些京片子匪氣。
從李雲。
很好呀。
為什麼這火車堪稱豪華,但上麵一點銀子都沒有。
大概就是掌控感的由來。
換了一身光鮮亮麗的,那還是麻匪進城。
“不急,跟他耍耍。”
沉溺其中。
這真的是演技能夠做到的事情嗎?能將自己的身心內外,都變成另外一個人的樣子。
點了題。
是我。
開頭的寥寥幾段戲。
更討論這也是黃四郎是一個很特殊的角色。
這位前清武舉人,江文的哥哥,江武所飾演的角色,也未必能壓得住。
但這個替身也是李雲演的。
而此時被遮住臉的江文本來就該有劣勢。
也是常理。
原來銀子全部用來買鵝城的官去了。
和他的小師爺。
到李雲眼前的世界是真的?亦或者,黃四郎眼前的世界才是真的。
甚至江偉健都有些蠢蠢欲動了,來我們八一廠吧,我們需要好編劇,你想在演員的道路上發展也可以。
李雲這個編劇。
而現在,則成為了黃四郎。
朝著黃四郎的變化。
像讓子彈飛這種荒誕黑色幽默的世界背景,我也能將其當成真實的世界來拍。
因為我內心深處有一個真正的黃四郎,所以我堅信這個世界的真實與荒誕。
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張牧之就是一個不加掩飾的麻匪。
而此時李雲也很冷靜的在指導,作為導演,編劇,二位一體最大的好處。
所以大家對於接下來的黃四郎,心中是有一定的臨摹的。
請他很貴,而且人家也不一定來。
大概就是我既懂劇本,也懂導演吧。
去當縣長。
該入戲了。
這是一次下馬威。
那是一段獨角戲,
天王巨星。
陰狠殘暴的黃四郎,任人把詞持拿捏的替身。
我揍我自己泄憤。
甚至對於氣場的憂慮,也出現在黃四郎的總教頭武智聰身上。
就像兩個人在自己的眼前一樣。
但又很是清醒。
兩方自導自演同步進行。
讓江文看著不禁有些覺得,這不愧是國家一級演員.
獨角戲,能做到這種程度,對觀眾而言,絕對是一種視覺上的享受.
而另一邊,麻匪頭子,張牧之,他的一句——讓子彈飛一會兒。
他不是具體的。
剛剛是李雲。
而同樣的,黃四郎也沒有坐以待斃,他進城就開槍,槍斃掉那些被他頂替身份的麻匪。
本來。
紅花。
張牧之臉上戴著個‘九條’麵具,看上去也頗為滑稽,明明臉也沒露出來,但那氣質和演技,竟也不輸葛佑的。
“霸氣外露,找死。”
有著天生的氣質在裡麵,在遇到自己契合的角色時,對於演戲也是一項無可匹敵的裨益。
就決定了張牧之這個馬匪頭子,截了這一輛火車之後要去乾嘛了。
“好久沒有過這麼酣暢淋漓的演戲,無論劇本還是對手,都讓我感到欣喜,我喜歡這個劇組。”
此時,張牧之扭轉鐘表,倒計時,淡淡的說道:“錢藏在哪了,說出來,鬨鐘響之前說不出來,腦袋搬家。”
縱觀電影圈,他也沒有演過類似的角色。
他好像。
還真的能和另外兩位掰掰手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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