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也順手在她腦袋上薅了一把。
零陸橫了他一眼。
他心情頗好的走出電梯門,零陸保持著兩步左右的距離跟在他身後。
一位約莫三十歲左右的女職員看見顧知也後立馬起身。“顧總。”
“這周我工作比較多,你照顧好她。”
“是,零小姐有事的話可以直接用桌上的電話call我。”這位女職員對零陸講話的態度和麵對顧知也時並無不同。
零陸扯出一個心領神會的笑容,“好的。”
顧知也站定在門前,人臉識彆後滴的一聲,門開了。零陸進門時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這是她第一次光顧顧知也的辦公室,和青雲山居書房的布置並無任何不同。
她隻掃一眼就知道自己應該坐哪。黑色的辦公桌上麵擺了一排熟悉的書,要不是這些書都還未拆封的話,零陸會以為這些是從青雲山居的書架上搬過來的。
桌上備好了電腦,以及其它雜七雜八的零陸寫作時會需要用到的東西。
“老婆,還缺什麼嗎?”顧知也極為自然順手的為她脫下外套,掛在一旁休息室內空蕩蕩的衣帽間內。
零陸視線停留在顧知也的外套上,搖搖頭。
“中午我要是沒趕回來周秘書會帶你去餐廳,或者你把你想吃的報給她。”
顧知也將零陸的雙手握在手中,揉捏了兩下。
“知道了。”零陸假意環視四周,就是不去看顧知也熾熱的眼神。
顧知也鬆開她一隻手轉而捏住她的下巴,強迫零陸和他對視。
零陸後退了倆步,臀部抵在桌沿上,顧知也撐著她的腰,讓她坐在桌子上。饒是這樣,顧知也還是需要彎彎背部才不至於讓零陸仰著腦袋。
零陸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條腿卡在他的兩腿之間,顧知也環著零陸的那雙手自然地垂放在桌麵上,待零陸整個人稍微向後仰時他便及時圈住她,把她帶往自己懷裡。
零陸靠在顧知也寬厚的肩膀上,胸膛快速起伏,而顧知也將自己整個臉部埋在她的頸間,在此處落下細碎密集的吻。
“你不是要去開會嗎?”零陸說話時氣息聲過於明顯。
“嗯,還有兩分鐘。”顧知也停下動作,將她緊緊抱在懷裡,一隻手掌在她的後腦勺上麵,眼神像深不見底的寒潭。
昨晚,他再次回到書房後聯係了國內最權威的心理醫生,對零陸的情況進行谘詢。
醫生的原話是曾經受到過x侵犯、x虐待等不良經曆的人會對性行為極為恐懼,這也是病患的一種自我保護意識,患有焦慮症和抑鬱症的患者也會出現這種現象。
他不知道懷裡的人是屬於哪一種,又或者是多種並存,她大學畢業後確實是有過兩年極不快樂的時光,那兩年的她每天如行屍走肉一般,但醫院沒有任何相關的問診記錄。
顧知也閉上雙眼,小心的不讓她察覺自己的情緒波動。
“你要是在辦公室呆無聊了就讓周秘書帶你去彆的樓層轉轉。”顧知也鬆開零陸。
“好。”零陸從桌上跳下來。
“午休的時候你要是覺得沒有安全感的話可以反鎖辦公室的門,外麵有人強行破門的話會引發警報,安保部門那邊能接收到信號。”
根據他幾次觀察下來,零陸是一個極其缺乏安全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