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那小人得誌的表情,哪裡像是不好意思,分明是勝券在握。”
“好了,讓他便是,你的實力不需要這個,隻有弱者才需要。”副會長無腦護短。
“我氣不過,他拍下也就算了,嘲諷我是什麼意思?”薛鳴宴快氣成氣球了。
“他好歹一個掌門,也不需要這個鈴鐺吧?”季儒卿給他倒杯茶水消消氣。
“嗬,”薛鳴宴眼裡閃過一絲八卦的意味“多半是為了討好他那小師妹,就是和他一起來的女生,圈子裡的人都知道他愛而不得多年。”
“哦?”季儒卿的八卦之心在熊熊燃燒“說來聽聽。”
“說來話長,他小師妹喜歡他師哥,結果後來爆出醜聞,他搖身一變成了掌門,變著法開始追人,結果追了三年,進展為零。”
副會長對此事有另外的見解“此女子路數很高,知道得不到永遠是最好的,看似不上鉤,實則以退為進。”
“嗯……的確有這種感覺。”季儒卿拉開簾子走出去。
下方已經賣到第三件藏品,她粗略的掃了一眼,無大用處。
她不動聲色將目光放在斜左上方,那人坐在椅子上,和旁邊的女子相談甚歡。
他的身影和佟秋記憶裡的身影重疊,他設計構陷範柒,放佟秋出山,和她達成同盟,為了目的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一次又一次的陰謀讓他坐上了掌門的位置,成為僅次於薛鳴宴的年輕一代翹楚。
但他要的不止這些,他要統治為怨師協會,用怨靈控製其他普通人,建立他的王朝。
以上這些是季儒卿在佟秋記憶裡看見的,果然時代在進步,有人開始裹小腦了。
在佟秋記憶裡那些狼狽為奸的場景讓季儒卿生理不適,他們的所作所為卻需要一條條人命付出代價。
再加上讓季楓年守活寡,她磕的真人cp最後be了,季儒卿沒弄他們算她收斂。
季儒卿握著欄杆的手微微顫抖,她再用些力就能捏碎。
“怎麼了?是有什麼好東西麼?”薛鳴宴見她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沒什麼,隻是在想該怎麼回敬對方。”季儒卿給人找不快可是專業的。
另一邊東青院的人也注意到了她,就他倆站在露台上格外顯眼。
女子從未見過季儒卿“站在薛少爺旁邊的是誰?”
掌門當然認識季儒卿,一次次壞事的人“聽說是他大姑的姐姐的老公的侄女的妹妹,穿成這樣就來了,像個沒見過世麵的村婦。”
“原來是親戚,應該也是個為怨師吧。”女子見她不止和薛鳴宴關係匪淺,甚至還能搭上副會長。
嗬,季儒卿的實力有目共睹,恐怕協會方麵想招攬她。
季家人、原初血脈、實力不俗,人生buff疊滿,想要扳倒她等於和季家作對。
佟秋在她手下甚至接不了一招,嘁,還以為她有多強,到頭來也是個炮灰。
未來要和季家抗衡麼……季家家主不是個好惹的主,季儒卿也不好惹,但他千辛萬苦爬到這個位置,絕不甘心被人比下去。
鈴鐺有人給他們送上來,他接過鈴鐺戴在她頸間“不說她了,喜歡這份禮物嗎?”
“謝謝,我很喜歡。不過太破費了,下次可彆再買了。”
“沒事,你喜歡就好。”
薛鳴宴看著兩人你儂我儂,咬牙切齒,這個本來是戴在驚蟄脖子上的,它不敢想驚蟄戴上會有多可愛。
季儒卿麵無表情用餘光掃視他們“上一個把鈴鐺掛脖子上的還是喜羊羊。”
“戴在驚蟄脖子上才最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