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說的話一時半會可說不完,不過還是不打擾你了,到站我來叫你。”季離亭被她毫不客氣關在門外。
哼哼哼,計劃通,果然隻要和她服個軟撒撒嬌她瞬間沒了脾氣,接下來就以此為目的前進吧哈哈哈哈。
季離亭將她吃軟不吃硬的心理運用得當,再加上他引以為傲的臉,遲早會讓季儒卿拜倒在他的石榴褲下。
嗯哼哼,他哼著歌回到餐桌前,另外的一人一貓裝作無事發生,看書的看書,看風景的看風景,時不時用餘光打量他。
他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的呢,兩年前麼?那時候對她確實有些好奇,但沒到喜歡的地步,頂多是感興趣。
知道季儒卿誤會他時,他一直想找機會和她談談,他討厭被人誤會。
等了兩年沒等到機會,卻在不經意間從天而降,他發現季儒卿變了許多,儘管脾氣一點沒變。
哪變了呢,長開了嗎,倒也沒有,和十八歲時差不多,平心而論,挺漂亮的,就是有點像季鴻恩。
更陽光了嗎?從她跟薛鳴宴的聊天能看出來她心境變了,從陰霾裡走出來了,就是她和薛鳴宴走太近了看著很不舒服。
表情更生動了嗎?之前見她笑都不笑的,板著個臉。現在她會輕笑,眉眼彎彎的,就是沒有對季離亭笑過……
對戰檮杌的那一刻,他承認他慌了,接下來的事誰也沒想到,像是印證了吊橋效應,季離亭現在回想起當時的一幕心還會怦怦直跳。
可惜季儒卿永遠也理解不了怦然心動的滋味,她相信季離亭的示好不過一時衝動,整天愛來愛去的,上幾天班就老實了。
一個上千年的鐵樹開花,一個20歲的花季妙齡少女,大好人生在眼前,誰要跟老頭玩。
年齡,閱曆,人生經驗擺在麵前,不說季儒卿鬥不過他,如果他想瞞季儒卿一些事完全能做到天衣無縫。
季儒卿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乾脆隨他去吧,碰了幾次壁他自己會放棄的。
飛機平穩落地,前來接應的車停在馬路邊,黑色的林肯帶著幾分沉重。
車上隻有司機一人,季離亭有意無意的話傳達到每個人耳朵裡。
“我還以為華西家多少會派個有話語權的人來,未免有點看不起我們吧?”
看不起,季儒卿也看不起他,整天吊兒郎當沒個正形的。
司機一言不發,領口處夾著一個微型監聽器,季離亭的話說給另一頭的人聽。
但話又說回來了,季離亭的話有一點道理,不僅看不起他,還看不起華中家兩位。
反正走個過場而已,季鴻恩不和他們計較。
隻是心裡還是有點不爽,唔,被季儒卿傳染了麼?
到了華西主家的私宅,人多多少少都來齊了,季儒卿見過的和沒見過的男女老少熙熙攘攘圍在一塊,今天相聚在這裡是為了送彆一位主家的隕落。
沙發上眾人圍著的夫人哭的最傷心,一邊捶胸頓足一邊抹淚,看上去她挺傷心的。
這位應該是華西主家的正室吧,至於為什麼說正室呢,他膝下的兩支足球隊總不可能是婦人一個人生的吧。
如果是,季儒卿敬她是個女人,事實看來很明顯不是,家裡多半有二房三房,在外無編製的情人數不勝數。
他私生活混亂在季家也不是什麼鮮為人知的事,大家見怪不怪,他大老婆都不計較,旁人能說什麼呢。
季儒卿的肩膀被冷不丁拍了一下,她轉身回頭,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她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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