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就剩下麵前這個人,季籌要打倒她,因為她擋路了太礙眼了,最多的還是因為他自卑。
他把所有的錯誤歸咎於季儒卿身上,如果沒有她就好了,他現在已經是季家家主了,沒有人敢詬病他的出身。他們隻會討好,阿諛奉承,被他踩在腳底。
季籌自始至終都沒有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像季儒卿這種傻子才會想著與彆人分一杯羹,虛偽地談著人道主義。
“你在暗地裡監控我家,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華中的情報網,這種事明令禁止過的,不可打探其他主家之事。”季籌推卸完所有責任後開始冷靜下來,季儒卿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不必自亂陣腳。
季儒卿伸出手:“證據,沒有證據我告你誹謗。再說了,我要是監控你們家,還輪得到你出生,早就攛掇你生母在娘胎裡把你打了。”
不知道季籌暗自腦補了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總感覺他眼中的敵意更甚。
“你敢發誓麼?”季籌此話一出季儒卿沒忍住。
“你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小升初。”季儒卿十二歲在乾嘛?她還在老實本分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人和人的差距怎麼這麼大。
跟他鬥嘴好沒意思,季儒卿站起身,對方才到她肩膀,把他電池扣了看他有沒有力氣折騰。
“沒事就回去,外麵拐賣未成年小孩挺多的,像你這種他們最喜歡。”他要是再不出去季儒卿把他踹出去。
“把視頻刪掉,發澄清的文章,不然後果自負。”季籌渾身上下嘴是硬的。
季儒卿當他放屁:“又不是我發的,誰發的找誰去,滾你爹的。”還想詐她,做夢吧你。
季籌冷哼一聲:“上一個比你骨頭硬的是華南主家,麵對家主令明明怕的要死,跪在地上沒有力氣站起來冷汗流了一地也不肯自首。我每天都去試一試,你說她哪天會撐不住呢?”
“自首?這話有歧義吧,也對,像你這種人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季儒卿回以同樣的冷笑:“我倒還挺見識一下恐懼是什麼樣的感受,改天讓我領教一下唄?”
季儒卿舉起裝滿水的花瓶朝他潑去:“李伯,送客。”
季籌沒反應過來被拽出去的,季儒卿的時間不多,得儘快讓範柒他們賣個破綻,如果能控製住家主令自然是最好。
如此,她便沒有後顧之憂。管他是季籌還是不記仇的,季儒卿教他做人。
鴻恩大樓下停靠著一輛商務車,玻璃全黑,看不見裡麵。
一名婦人坐在後頭閉目養神,她睜開眼睛,有人遞上信息。
“季籌似乎沒有得逞,被季儒卿氣著了灰溜溜出來的。他反水的幾個人儘數落網,可惜的是方案還是泄露了。網上的輿論仍在發酵,季籌生母的過往也被網友扒出。”
“季儒卿三天前去拜訪過華南主家,與她相談了將近兩個小時。”
四麵八方的消息被簡化成短小精悍的內容,婦人點點頭:“謝翎所掌握的東西找到了沒有?”
那是直接扭轉局麵的關鍵,季籌一直在搜尋它的下落。
“暫時沒有,因為我們並不清楚她留下的是什麼載體,不過我們儘量排除一些體型較大的物品,比如電腦手機之類,鎖定在u盤,sd卡之類小巧便攜的東西。”
婦人最初懷疑線索是否被謝翎銷毀,可前華西主家一直在尋找,有部分原因是因為做賊心虛,有部分原因萬一它真的存在呢?
現在季籌子承父業找尋其下落,如同大海撈針一無所獲。
“我們看到季籌已經離開了十多分鐘,他的車子往季家古宅的方向駛去,我們要上去麼?”
婦人活動活動躺久了變得僵硬的身體:“走,去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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