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圓滿解決。”季儒卿打了個招呼後把人帶走。
“太好了,我半個月沒見到驚蟄了,也不知道它胖了還是瘦了。”薛鳴宴在貓咖的每天守身如玉,保持適當的社交距離。
其他貓對於他而言如過客,弱水三千他隻取一瓢。
“說的好像半輩子沒見,罐頭給我就好了,我會幫你轉告驚蟄。”季儒卿伸出手。
“彆急啊,我學了不少擼貓小技巧,驚蟄一定會喜歡。”薛鳴宴執意要跟著她回家。
“那是你,我摸它哪裡它都喜歡,不摸也喜歡。”算了,看在他對驚蟄赤誠之心一片的份上不計較了。
可惡啊,青梅竹馬乾不過天降文學居然是真的,他和驚蟄從小玩到大被季儒卿捷足先登。
季儒卿打開門,人還沒進去,屋子裡修羅場氛圍撲麵而來,薛鳴宴一個遲鈍的人都嗅出了不對勁。
沙發上的兩個人勢均力敵,臉上掛著巴不得上手揮過去又禮貌不失優雅的微笑。
虛偽男,季離亭表麵笑嘻嘻,實則考慮怎麼讓他破防,最好是晚上夜深人靜之時開始eo。
心機boy,唐聞舒不太想裝,索性冷著臉,心裡開始盤算怎麼當著季儒卿的麵讓他抬不起頭。
直覺告訴薛鳴宴此地不宜久留,他放下書包:“我、我想起我還有事,過段時間來拿書包,我先走了!”薛鳴宴逃也似的離開了。
“你不見驚蟄了?”季儒卿試圖挽留,補藥啊,她不想一個人處理著火的後宮。
“下次、下次,反正來日方長。”薛鳴宴消失在關閉的電梯門裡。
驚蟄跳到書包上,拉開拉鏈:“是鱈魚罐頭!”它敲了敲密封的罐頭,想讓季儒卿幫忙。
“都是薛鳴宴買的。”季儒卿幫它打開,吃吧,大饞貓頭,隻可惜他的技術暫時派不上用場了。
唐聞舒最先開口:“阿卿回來了。”他似乎意有所指。
季離亭緊隨其後:“是小儒卿啊。”
她回來是件很了不起的事麼,一個個看上去反應不大卻又重點強調。
唐聞舒示意她坐在自己旁邊:“我今早去了集團,他們的變化挺大的。”
董事會那群人不知道抽什麼風,拉起橫幅熱烈歡迎他回歸。
工作少了,沒人給他找茬了,似乎比他離開時更加有條不紊,他們甚至看上去沒那麼油膩,季儒卿是在集團軍訓麼。
“看來很有成效。”季儒卿一屁股坐在他旁邊:“我準備七月份的時候在董事會開展戶外活動,開啟為期一周的軍事化管理。”
唐聞舒為他們默哀三秒鐘:“改改他們把工作亂扔的毛病很好。”
“彆管他們,以後再有推卸工作的情況直接和我說。”季儒卿再也不想當霸總了,夢碎了。
季離亭幸災樂禍:“哈哈哈,某人被壓榨的不敢反抗啊。”
“這叫能者多勞。”唐聞舒禮貌糾正他不恰當用詞:“不像有些人整天無所事事,遊手好閒。”
“做雙份工作可沒有雙倍工錢,被當驢使喚了吧。”
“一切為了集團發展考慮,我眼光長遠沒有被金錢阻攔。”
“季鴻恩對你有栽培之恩,你當然為了集團考慮咯。”
“爺爺從不會將恩情掛在嘴邊挾恩圖報。”
季儒卿這時候要站出來說句話表明態度:“好了好了,季離亭你少說兩句行不行。”
心好痛,季離亭捂著心口,死唐聞舒,又開始裝:“不是,他也說我了你怎麼不讓他少說兩句?”
“你不多嘴他會說你嗎?”害,卿官難斷家務事。
“沒事,我原諒他了。”唐聞舒悠悠補一刀。
“謝謝你啊。”季離亭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的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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