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金不知道電話那頭的瓦格裡大哥正在腹誹他。
知道了他也不相信。難道他在瓦格裡大哥心目中,不是一個純白無害的小天使嗎?
反正他覺得自己在瓦格裡大哥那裡印象肯定相當正麵。
自信滿滿的尤金繼續憂蘇克蘭人民之憂,急蘇克蘭人民之急。
“得保住蘇克蘭的人才!得守住蘇克蘭的家底才行啊。
我想了好久,覺得應該有一個為國為民的人來掌握蘇克蘭的方向。
我覺得那些隻顧著爭權奪利的家夥,不配得到那些權利。
瓦格裡大哥,你才是我心目中,應該登上那個位置的人!
是帶領蘇克蘭走向富強的人!”
尤金的慷慨激昂並沒有達到自己預想的目的。
瓦格裡聽完的第一反應是掏了掏耳朵。
隨後,他把聽筒拿到眼前,研究了一下,想著自己是不是剛才吃飯時候喝大了,以至於產生了幻覺。
隨後,他才遲疑著把電話又一次移到耳邊,遲疑著說,“尤金,剛才是我幻聽了嗎?我好像聽你說,要讓我領導蘇克蘭?”
尤金也沉默了,我剛才那麼慷慨激昂是白費了嗎?
“瓦格裡大哥你又喝多了!”神探尤金下了定論。
瓦格裡哈哈大笑,企圖把他喝大了的事情揭過去。
尤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看來今天這個電話時機不對。他還是等瓦格裡大哥清醒一些再說吧。
“好吧,那我明天再給你打電話。我們等你清醒的時候再說吧。”尤金遺憾的說完,準備掛斷電話。
“等等,尤金,彆掛電話。等我三分鐘。”
瓦格裡把話筒輕輕放在桌麵。
他看了看自己的辦公室。
桌旁除了擺著他剛喝的酒,還有一桶冰塊。
他走出辦公室,吩咐警衛打半桶水進來。
然後,把那一桶冰塊全部倒了進去。
接著,他把冰桶舉過頭頂,毫不猶豫的兜頭澆下。
警衛驚呆了。
他著急的喊著少將,就要上前。
看到瓦格裡渾身濕透冒著寒氣的樣子,又頓住腳步,跑去給他拿毛巾。
瓦格裡接過毛巾,對著臉先抹了一把,
隨後對警衛不在意的擺擺手,示意人出去。
自己則單手拽住後衣領,一把脫下濕透的短袖隨手丟在一邊,
他一邊用毛巾擦著瀝瀝拉拉往下滴水的頭發,一邊又重新拿起了話筒。
現在,他的酒已經徹底醒了。
尤金好奇的聽著話筒裡稀裡嘩啦叮呤咣啷的聲響,不知道對麵在乾嘛。
三分鐘一過,清醒的瓦格裡大哥重新上線,讓他也不在意的略過了這一節。
“尤金,你剛才說的是認真的嗎?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瓦格裡大哥,我覺得電話裡麵可能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也許我們需要見一麵,你覺得呢?”
瓦格裡很為難,“尤金,我也許可以離開幾天,但是去美林頓,一旦被發現,我在國內不好交代。”
尤金算了算時間,“我這幾天會去紛蘭,到時候約個時間,你來紛蘭找我。我們找個時間見麵。”
“好,我等你通知。”瓦格裡沉著的說。但是他很快又遲疑了,“尤金,你剛才的話是認真的嗎?”
尤金對此隻意味不明的哼哼笑了兩聲,就掛斷了電話。
徒留瓦格裡手握聽筒,惴惴的想要聽到尤金的肯定,卻隻等來了嘟嘟的忙音。
瓦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