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瓦格裡有了默契後的現在,他完全可以通過瓦連京,借口支持弟弟競選,在私下大規模的把熊二資本的錢洗回國內。
“當然,錢不是白給國內的。
我認為,我有資格讓國內為我發行一次債券,五年期國債如何?
百分之20的利率如何?
我可以免費為你們和蘇克蘭的航天領域以及核動力等領域的專家們牽線搭橋,共同進步。”反正隻是動動嘴的事,這個又不難。
對於尤金如此龐大的幫扶力度,薑晟之感激的不行。
他抑製不住自己內心的激動,卻又不得不抑製它,靜靜的聆聽尤金接下來的話。
尤金自然感受得到薑晟之的情緒,不過,即使敗興,有些東西還是要說清楚的。
“我認為現在國內科研環境,對人才的待遇方麵完全可以考慮提升一下。
彆說外國的專家,本國的人才,也不能任他流失才是。
雖然不可能完全杜絕人情之類的事件發生,但是,科研等對國家非常重要的單位一定要做到,絕對以研究人員為主,
我之前在國內,曾經聽到過這樣一個有趣的小故事。
一對小夫妻,已經結婚很久了,但是根本分不到房子,隻能住在各自單位分配的單身宿舍裡。
是那種有上下床的單身宿舍。
妻子隻能在每個周日,趁著丈夫所有舍友都‘正好’出去遛彎的兩個小時時間,和丈夫在宿舍裡夫妻相會。
我曾問過他們為什麼這麼多年也沒有分到房子?畢竟兩人已經結婚了,按照單位慣例,他們理應享有一套婚房。
但是事實上是,那對設計院的小夫妻,他們的分房資格是遠遠排在末尾的。
院裡勞苦功高的燒鍋爐師傅、勞苦功高的廚房洗碗大姐、勞苦功高的車隊司機、勞苦功高的門衛大爺、勞苦功高的廚房大娘、勞苦功高的領導秘書,勞苦功高的掃地大姐,一係列‘勞苦功高’的設計院大功臣,都排在前麵。
而那些嘴上無毛,年輕資曆淺的一線設計人員,分房的可能性,則遙遙無期。
畢竟現在行業不景氣,國家沒有那麼多活安排給他們。
想所有人,特彆是年輕的一線設計人員都住上房子?那不是沒錢嗎?
年輕人,忍一忍就算了。畢竟資曆那麼淺,怎麼比得上這些人‘勞苦功高’?”
尤金笑著講完這個故事,歪頭看看薑晟之。
薑晟之臉已經徹底黑了。
他再如何年輕有為,也還是有很多碰觸不到的地方。這些單位的基層,就是一個他非常陌生的領域。
他為自己所聽到的感到不可思議。設計院無關緊要的人員依靠論資排輩,擠占設計院一線設計人員的房源?
他知道國內有很多不足不公之處,但是從沒有想到這一切這麼的誇張,並且是從尤金這裡聽到的。
這讓他尤其的感到難受和挫敗。
但他到底是一個心智極其堅定之人。
顧不得其他,薑晟之真誠的看向尤金,“我承認,國內現在還有很多陋習。我們在很多方麵做的也不夠好。
但是,尤金,請你千萬不要對這個國家失望。
請你一定要相信我,相信我們終將會將這個國家建設的富裕、強大。也終將會改變這種陋習,不再讓人才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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