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希研醒來,許琛已不在身邊,她扶著發酸的腰走進洗手間,洗了澡之後,她照著鏡子擦身體。
“啊!”希研照著鏡子一陣尖叫,這個臭男人,是餓狼轉世嗎?她的脖子啊,全是吻痕,這讓她怎麼出門呀!
許琛進門就聽見洗手間傳來的尖叫聲,他嚇得直接衝過去,打開門就進去,緊張地問道“研研,怎麼了?”
“你怎麼進來了?快出去。”希研說著趕緊拿浴巾遮擋自己的身體。
“擋什麼呀,你身上哪裡我沒見過呀!”許琛得意地說道。
“你還說,快出去啦!”希研一手拽著浴巾,一手去推許琛出去。
許琛這才看見希研脖子上的紫色痕跡,“你脖子怎麼了?”
“你還好意思問,都是你乾的好事,我今天還怎麼見人呀!多讓人笑話。”
“笑話什麼,我看挺好看的,收拾收拾,一會出趟門。”許琛細看也明白了是自己情到深處時種的草黴印,答著說道。
“去哪裡呀?我不想去,你自己去吧!”
“不行,我自己去辦不了事,我出去等你啊!收拾漂亮點。”許琛說完便出去了,順手關上了房門。
希研在洗手間淩亂了一會兒,也收拾起來,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高領的毛衣裙,為了遮住脖子的吻痕,外麵披了件長款風衣,感覺又美又颯。
希研出來時,許琛已經等在客廳,許琛今天也特意打扮了一番,兩人出門後,希研又問道“咱們去哪呀?”
“到了你就知道了。”許琛接著賣關子,就是不告訴希研。
“哼,不說就不說,你還能把我賣了不成。”希研氣哼哼地說著。
“賣了你,我可舍不得。”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閒扯,沒多久的車程就到地方了。
“到了,下車吧!時間剛剛好。”許琛看了一眼手表,打開車率先走了下去。
“這是哪呀?”希研嘟囔著也下了車,她一抬頭,“民政局”三個大字出現在眼前。
“我們來這乾什麼?”希研吃驚地問道。
“登記,昨天不是說好了,今天領證嗎?”
“什麼時候說的?我怎麼不記得了。”
“彆耍賴,進去吧!”許琛拉著希研的手往大樓裡走。
“等等,等等,我沒帶身份證,怎麼登記呀!”
“沒事,我都幫你帶來了。”許琛說著從衣服裡懷裡掏出兩張身份證來,一張是自己的,另一張是希研。
“啊!你從哪拿的?”
“這你就彆管了,怎麼你不想和我在一起?”許琛嚴肅的問著。
“沒有,我想和你在一起。”
“那進去吧!”許琛拉著希研的手邁步往裡走。
希研心裡有些緊張,卻還真有些期待著,兩人填表,照相,打印結婚證,很快兩個小紅本本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