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語沉睡了二十多的心蕊一旦開放,那也是芳香四射,不可阻擋,白軒剛得到王語的回應,更加放肆起來,他低頭吻向王語的唇瓣,王語雖然緊張得心都快蹦出來了,她害怕的閉緊雙眼,承受著白軒的熱情……
白軒擔心嚇到對方,隻是淺嘗,然後他意猶未儘地起身,看著王語羞澀的小臉,目光深沉地問道“不躲著我了?”
王語不知所措,更加羞澀,略微點頭以示回應。
“你不會是可憐我沒人要,才決定收了我吧!雖然我沒孩子,但怎麼說也是個二婚,還一大把年紀了,應該不好找對象了吧!”白軒看王語還是很緊張,他想讓她放鬆下來,於是就開玩笑地說道。
王語以為他誤會了,連忙擺手解釋道“不是不是的,你誤會了,我沒有因為你是二婚才可憐你的,我是真的,真的,真的……”王語說著說著突然覺得那肉麻的話有點說不出口,於是便紅著小臉吭吭唧唧地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了。
從巴厘島回來後,白軒從賀熐霆那要來了王語的電話,並且打過一次電話,確切的說是打通過一次。
那一次,他是以給母親定製珠寶的名義,聊了沒幾句還被王語打發到小麥那裡,說什麼小麥是行家,比她設計的得好。
知道白軒也打過電話,可是就再沒人接聽過,白軒一度想放棄了,或許人家嫌棄自己太老了吧,而且自己還是個二婚。
其實王語和他想的恰恰相反,她是覺得自己高攀不起白大爺,強製自己關上心門,她總覺得不聽到聲音,不看見人,自己的那一點心動就會慢慢消失不見的。
但現實和想象往往總是背道而馳的,王語發現她越是想忘記卻越忘不掉,一個人時總是會回想巴厘島發生的一切,想念那個給予她幫助的溫暖懷抱。
如今兩人真走到這一步了,她倒是很不好意思了,或許是她第一次戀愛,有些害怕,然而白軒卻是該經曆的都經曆了一遍,臉也特彆的大,做什麼都那麼自然。
“語兒怎麼不說了,因為什麼啊?”白軒看著王語羞澀的模樣,故意逗弄著她說道。
王語看著白軒眼裡的調笑,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貨知道她害羞,改善讓她說,太壞了。
白軒看王語半天沒回答,清了清嗓音說道“我懂,語兒對我也是心動的吧!那就嘗試著接受我,好不好?語兒,對於愛情,我算是過來人吧!我不能保證我們會一直到地老天荒,但我是真的見到你的第一眼就有感覺了,可能也算是一見鐘情吧!但將來的事誰也不預知未來,畢竟我經曆了一段失敗的婚姻,但我能保證隻要你不變心,我會一直愛你的。”
聽著白軒的話,王語很是意外,兩人剛剛才表明心意,如果換做旁人,肯定是甜言蜜語,糖衣炮彈一頓轟,可是白軒卻很說的很現實,卻也給了王語很多踏實感,她已不再是小姑娘的年紀了,也已過了年少輕狂的時代,她要的是兩人踏踏實實過日子。
“嗯,你很真實,我我接受。”王語小聲地說道。
“好,女朋友,那小語兒以後不可以再不接我電話了。”白軒伸手把王語拽進懷裡,揶揄著說道。
“哪有?我那是恰巧沒聽到好不好。”王語不好意思地狡辯道。
“好好好,語兒說的都對,以後我對打幾遍總能聽到一遍的。”白軒說道。
“來,我看看你手好點沒?”兩人膩歪了這麼半天,白軒想起王語手上的燙傷,拿起對方的小手說道。
還彆說白辰給的藥真的好好使呀,這半個多小時過去了,王語一點疼痛感都沒有了,而且傷處都乾癟了。
“我這都好了,你看要不你就回去吧!”王語看著自己的手說道。
白軒握著王語的手一頓,“什麼意思,這是要轟我走了?”
“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這不也得工作麼,你不也得回去工作麼,白氏那麼大的公司缺你能行嗎?”王語解釋說著。
“我怎麼聽著孩還是趕我走呢。”白軒玩笑地說道。
“你,你竟歪曲我的意思。”王語嬌怒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