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唐看似離譜的自信其實也不是沒有根據的，要知道劇集裡地球聯軍的科學家都能幫助佩娜在短時間內複製出費瑞爾·麥蘭當年的原型藥物。
雖說現實世界和劇情世界多少有些差異，但伊西斯和宋民妍的能力絕對遠超地球聯軍的科學家，更何況現在還有托克若和陀藍科學家一起研究。
伊西斯她們花了一個月時間才研製出的第一代免疫血清自然不會是當年那種副作用大到離譜的原型藥物。
雖然還沒有進行臨床試驗，但是伊西斯和宋民妍有的是辦法進行各種模擬測試，無論是托克若還是艾施恩的技術都可以做到這一點。
當然免疫血清在正式投產之前始終還是免不了進行真正的臨床試驗，今天就是進行這一步的時候。
“雖然我們不能保證不會一點副作用都沒有，但至少不會有致命性的後果。”伊西斯自信的對說道。
秦漢唐自然相信她們的水平，“有你們出馬自然不可能有原型藥物那麼離譜的事發生，不過聽你們這意思，似乎副作用是免不了的了？”
伊西斯點頭道“確實，畢竟時間太短了，而且幽靈族釋放的那種化學物質實在是有點過於霸道了，想要不付出一點代價就完全消弭它的影響幾乎不可能。”
“我們能做的就是將這個代價儘可能的降低，以及引導到其他方麵。”
秦漢唐一聽就來了興趣，“將副作用引導到其他方麵？你們還能做到這一點麼？都往哪些方麵轉移了？”
伊西斯明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於是換了宋民妍上線，“我們也不知道，這種轉移是無法人為控製的，而且還因人而異，我們最多是圈定一個影響範圍，最後能不能實現我們的意圖還得看運氣。”
這特麼的不就是開盲盒麼？感覺自己的老婆們似乎有點兒戲啊！不過秦漢唐很明智的沒有吱聲，還是等著直接看結果吧。
霍弗國為這次臨床試驗招募了十名誌願者，不得不說霍弗人在所有涉及對抗幽靈族的事情時都極度富有犧牲精神，十個誌願者的名額硬是讓他們搞成了大型選秀活動，最後隻能在秦漢唐的建議下用搖號解決問題。
注射完免疫血清之後除非是過敏反應才會馬上顯現出來，是否有副作用還得觀察一段時日，為了及時獲取第一手數據，宋民妍和伊西斯依然繼續待在霍弗星守候。
直到十天之後，這十名誌願者中有五人出現了不同情況的副作用，雖然都不致命，但是他們的症狀卻不儘相同，而且都是那些看起來不怎麼正經的後遺症。
誌願者中有人突然出現了暈血症，關鍵這哥們的職業是個屠夫，這就很要命了，看來以後隻能被迫轉行，多少讓人覺得有點無語。
還有人患上了恐高症，但這名誌願者的職業是飛行員，霍弗國是有類似飛機的飛行器的，畢竟幽靈族大部分時候都是開著幽靈戰機來捕獵，霍弗人自然也有很明確的研製飛行器的動機，而且幽靈戰機還直接給他們指明了飛行器的研究方向。
經過通統計這些誌願者的副作用宋民妍和伊西斯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這些副作用雖然不致命，但都是針對誌願者原本擅長的領域，這無疑會給他們的工作和生活帶來極大的負麵影響。
另外這些症狀的根源都不是純生理上的疾病，而是有意識乾擾的因素在裡麵，暈血症和恐高症都是其中的典型代表。
宋民妍和伊西斯對這個結果很不滿意，在她們看來這簡直就是在打臉，尤其是秦漢唐這貨那比ak都難壓的嘴角更是看得她們氣憤不已，於是轉頭又投入到研究中去了，甚至都懶得用奧爾布萊特和華盛頓進行後續試驗。
在宋民妍她們看來還有著嚴重缺陷的免疫血清，對於霍弗人來說已經是比較完美的成品了，首先就是誌願者中並沒有人因此死亡，其次就是百分之五十的副作用發病率他們也覺得可以接受。
至於那些奇奇怪怪的後遺症確實有點顛覆他們的認知，但在他們看來這都是些無傷大雅的小毛病而已，就連誌願者自己都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換份工作而已，在生死麵前才多大點事？
要不是根據協議這項實驗現在已經是遠征軍在主導的話，霍弗人都想直接開始下一步試驗了。
宋民妍和伊西斯倒也不是覺得這些副作用完全不能接受，隻不過這種針對性如此之強的副作用成功激起了她們的好奇心，不找出原因來肯定是不甘心的。
好在現在還有五個毫無副作用症狀的誌願者作為參照物，大幅降低了後續改進研究的難度，短短十天後宋民妍和伊西斯就拿出了第二代免疫血清。
第二批接受注射的十名誌願者出現副作用的人數降到了三名，但副作用依然有很強的針對性，所有症狀都是反向拉扯誌願者原本工作或生活中的強勢領域。
儘管霍弗人對於結果更加滿意，但主導項目的伊西斯和宋民妍卻和免疫血清的副作用杠上了，馬不停蹄的開始了新一輪的研究。
好在如今距離幽靈族正常蘇醒還有幾十年的時間，霍弗人也看開了，有個追求完美的合作者也不是啥壞事，再說現在也不著急馬上就要使用免疫血清，就由得這些異族人去吧，反正最後受益的還是自己。
不過等到第三代免疫血清出來，霍弗人還是玩了個心眼，將誌願者從10人直接擴充到了100人，還美其名曰擴大數據樣本。
伊西斯和宋民妍對此也不好拒絕，好在這一次產生副作用的人數比例再次下降，最終隻有8人出現了症狀，可惜症狀還是那麼的操蛋。
這回就連秦漢唐都忍不住吐槽道“這特麼的都不能算科學現象了，這簡直就是玄學啊！難道這種免疫效果就注定要用特長來換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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