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隨著戰鬥的進行,他們發現這些血奴的身體異常強悍,尋常的攻擊根本無法對他們造成傷害,而且他們似乎不知疲倦,攻勢一波接一波,永無止境。
血奴們的數量眾多,且憑借著身體的堅韌,他們的攻擊都是以命搏命,不留任何防守的餘地,如此一來在對招之中江雲一方的高手便有些畏手畏腳。
隨著戰鬥的持續,那些無影宗的殺手們開始感到力不從心,在血奴們狂風暴雨般的攻勢下,紛紛倒下。
有人甚至開始起了撤退的念頭,但剛一接觸到周圍的煞氣,便被迷了心智,之後便被血奴一擊帶走。
場中很快就剩下江雲、唐婉、柳靈以及吳玉成四人。
江雲的劍法雖然淩厲無比,但每次擊中血奴,都感覺劍氣如同泥牛入海,消失得無影無蹤。這樣的情況,讓他心中不禁生出了一絲驚駭。
發現蹊蹺之後,他也曾數次使出殺招進行嘗試。
經過他多次嘗試,結果卻總是相同。
江雲的目光在同伴們的臉上掃過,隻見唐婉、柳靈和吳玉成的臉上也都寫滿了不可思議。顯然,他們也遭遇了同樣的問題。
不知為何,這血奴的身體強度,遠高於當年與江淩嘯對敵的血奴。
鬼幽潺臉上那泰然自若的神情,更是讓江雲感到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他知道,如果不找到這地煞陣的核心和破解之法,他們最終都會被這無儘的攻擊所耗儘。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血奴的攻勢卻依舊狂暴無比,似乎永不知疲倦。
唐婉和柳靈的臉上,已經露出了疲態,原本從容的她們,此刻也有些花容失色。
江雲的心中,不甘和憤怒的情緒在瘋狂地翻湧。
他想到了父親的慘死,想到了血月教的種種惡行,這些情緒如同火山爆發一般,在他的心中炸開。
在這一刻,江雲幾乎陷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
唐婉注意到了他的異常,焦急地呼喚著他的名字“江雲、江雲!”
就在這時,唐婉因為分神,被一個血奴一拳擊中背部,踉蹌著倒了下去。
江雲聽到唐婉的呼喚,如同醍醐灌頂,瞬間恢複了清明。
他立刻意識到,這地煞陣不僅能增強血奴的戰鬥力,還能勾動人的負麵情緒,剛才一刹那幾乎讓他走火入魔。
江雲心中暗驚,他轉頭看向唐婉,隻見她坐在地上,顯然是受了傷。周圍的血奴,如同餓狼一般,朝著她撲去。
江雲毫不猶豫,立刻出手。
他的飛劍式帶著橫掃千軍之勢,將周圍的血奴一掃而空。
然而,即便是這樣強力的攻擊,也未能對血奴造成致命傷害,隻是在他們的皮膚上留下了淡淡的血痕。
經過多次嘗試,江雲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他注意到,每當他全力一擊,雖然不能直接擊殺血奴,但被擊中的血奴會倒飛而出,胸口留下一個小傷口,而其他的血奴也會身形一頓,明顯受到了影響。
難道這七十二個血奴實際上是通過陣法連接,成為了互為一體的存在?一個人受到傷害,其餘的血奴都會通過陣法分擔傷害?江雲心中暗忖。
為了驗證猜想,他立刻將這個想法告訴了其他三人“試試看,我們一起朝著同一個目標全力一擊!”
江雲率先行動起來,他瞄準了不遠處的一個血奴,全力使出了自己的殺劍式。
其餘三人也立刻響應,他們使出了各自的絕技,目標直指那個血奴。
四人的攻擊幾乎在同一時間擊中了目標,那個血奴終於承受不住這強大的一擊,在一聲不甘的怒吼中,被打得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