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曬書會上是非多_滿朝文武被我卷的睡不著_思兔 
思兔 > 曆史軍事 > 滿朝文武被我卷的睡不著 > 第19章 曬書會上是非多

第19章 曬書會上是非多(1 / 1)

滿朝文武被我卷的睡不著!

東街的曬書會辦的興隆。是京都中排的上名號的幾個書肆聯合舉辦的,古籍文稿、名家典作自是浩如煙海,更不消說當朝的文人詩作,書法畫卷。

“這本《太平禦覽》我尋了許久,不想竟在這瞧見了,這趟書會當真是沒來錯。”方雲瑤拿起手邊的書卷欣喜道。

見顧望之不說話,方雲瑤有些奇怪地麵前掀起冪籬的一角,“你怎麼了,出來的時候便瞧著你臉色不大好,可是身子不舒服?”

顧望之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搖了搖頭道,“無礙,就是從早上起便隱隱有些腹痛,想來是昨晚睡前甜食吃多了些。”

“你若實在不舒服便先回去好生休息,我這有聽雪陪著,不要緊的。”方雲瑤有些擔心地瞧著她。

顧望之連忙振奮了精神,笑著安慰道,“真的沒什麼,總歸是一陣一陣的,方才疼,現在又沒什麼感覺了。”

見對方仍是一副放心不下的模樣,顧望之又無奈地拉過她的手腕笑道,“好了,你之前不是說想買幅字畫回去給老太太嗎,前麵便是書畫展,我們一同去瞧瞧可好?”

方雲瑤清咳了一聲,不動聲色地抽出了自己的手腕。

“唔……抱歉。”顧望之突然反應過來兩人已然並非孩童,自己方才的舉動似乎略顯輕薄,連忙鬆了手低聲致歉。

“你素來率真,隻是外頭人多眼雜,還是小心為上。”方雲瑤微微一笑,倒也未有慍色。

顧望之正欲開口,便聽見不遠處似乎有嘈雜之聲。

“這字用筆暢快淋漓,天骨遒美,逸趣藹然。非十年功力不可得,讓我看來,當得魁首。”

“非也,你且看銘卿兄這副行書,疏密得體,濃淡相容,方才當得起這右軍在世的美名。”

“叫我看倒是各有各的妙處,隻是不知旁邊這副字究竟是何人所寫,竟能同許大公子相較。”

許大公子?許銘卿?

說起許銘卿其人,顧望之雖未曾謀麵,對他的事跡卻也知曉些的。許家文官清流,許文哲官拜左散騎常侍,以孤傲不馴、不畏權貴得名,養出的兒子也自有一股子瀟灑恣意的文人風骨,最是曠邁不群、不修名譽。

最是他那一手行書,風神灑落,姿態備具,素來是極為文人墨客所推崇的。

究竟是何人的字,竟能同他比上一比?

顧望之有些好奇,不由湊上前去想要看看熱鬨。

不瞧便也罷了,一瞧顧望之頓時噎了一噎。

隻因那被眾人盛讚非十年功力不可得的《怪石詩帖》並非旁人之作,恰恰是她自個兒的筆墨。

方雲瑤也走上前去,看見那副熟悉的筆墨後不由撲哧一笑,一麵拍著顧望之的後背,一麵低聲道,“好字,當真是好字。”

顧望之有些無語的咬著指甲,這副字是她隨手的練筆之作,當時隻五兩銀子便賣給了路邊的書肆,若是掛在此處,少說也得翻上一番不止。

虧了,當真是虧了。

“這位姑娘,不知何故發笑?”一旁傳來溫潤如玉的聲音。

此話一出,眾人的視線頓時向兩人的方向投來。

方雲瑤嚇得一怔,連忙又將冪籬往下扯了扯,側過身子躲在顧望之身後拉著她的衣角道,“救急救急。”

顧望之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剛一抬眸便對上男子清俊的容顏。

他著了一身白衣,眼眸澄澈,似潺潺春水中盛了一抹尚未融化的暖雪,唇角微彎,笑意淡然,隻身站在哪裡便有一股若即若離的仙人之姿,偏又帶著親和無害的笑意,叫人挑不出一點錯處。

顧望之眨了眨眼眸,拱手道,“抱歉,實乃這副字跡是熟識之人隨手所作,不曾想竟被掛至此處得眾人賞識。若是驚擾了各位,在下先陪不是了。”

“原是如此,”對方彎了彎眼眸,瞧了顧望之片刻,方才道,“在下蘇既白。”

顧望之連忙回禮,“蘇州顧氏,顧望之。”

“蘇州顧氏?可是那個十二歲中魁的少年解元?”

“我當是個奶娃娃,不曾想竟是個容色勝嬌娘的。”

“他身後那個姑娘是誰?瞧著倒是眼生。”

四周頓時響起竊竊私語之聲。

見身後人拽著自己的衣角的手又緊了幾分,顧望之又垂眸道,“這位是我家中阿姊。”

蘇既白看向顧望之身後之人,輕笑了一聲,似是無意道,“那倒果真是姐弟情深了。”

顧望之見四周人似乎又多了起來,側頭低聲對著方雲瑤道,“此處人多,咱們趕緊挑了給祖母的字畫便去閣樓的雅間上坐著罷。”

方雲瑤頷首,抬眸瞧了瞧麵前的字畫,隻覺得看來看去還是顧望之的《怪石詩帖》和許銘卿的《閒居賦》最好。

“便要那幅《閒居賦》和《仿寒食帖》罷。”方雲瑤道。

顧望之應聲,同那賣主說定了價錢後正要喚了書童去取,便見一男子率先將字取了下來。

“這《閒居賦》我要了。”

顧望之眯了眯眼,看著麵前熟悉的麵容,不由冷笑了一聲,“藺公子,這幅字原是我們先看上了,銀錢都已然付過了。”

不錯,來的不是旁人,正是前些日子害顧望之傷了手臂的藺嘉彥。



最新小说: 拿錯劇本投錯胎 紅樓大當家 說好的養忠臣,養成逆賊了 分手當天,富豪爺爺找到我 原神:開局被打劫,恨上第三席! 異世種田,我成了續弦後媽 崩鐵:格拉默令使 漢威四海 明末驚雷 大唐:本王的封地大了億點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