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魚。
垂釣者往水麵拋灑魚餌,從中調起咬鉤的倒黴蛋。
而現在,祂覺得,自己大概是那個咬鉤的倒黴蛋……
並且,咬的魚餌還吐不出來!
自己早在數千年前就已經被埋下了禍患!
不多時。
在諸多想法變幻中。
汗水,也是情不自禁的從祂額頭處緩緩滑落。
作為一個巫妖,一個身體沒啥水份的不死生物。
不得不說。
這也是一種奇景。
至少,祂的身旁,索達在見此情形後,心中當即就冒出了一個問號。
‘?’
全然沒搞懂對方發生了什麼事。
為什麼一個巫妖還會流汗。
某些專門研究不死生物的法師見了後,恐怕都會直呼生理奇跡!
隨後。
未等索達再次開口。
自覺已經深陷局中,肯定無法抽身而退的伊奧勒姆,也是神情有些不甘的問道
“……好吧,我已經明白了情況。”
“既然我根本沒有選擇……那麼,我到底需要做什麼?”
在祂看來,既然對方的布局已經收網,直接找上門來。
那麼,自己肯定是躲不了了。
而這番反問,也是搞得索達有點無言語對。
原本想說的話。
那讓對方選擇到底要不要加入己方的詢問。
也是給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神色變得有點不大自信起來。
‘畜生啊……’
‘這家夥到底明白了什麼……’
作為高高在上的神上神,痛苦女士的棋子肯定不止一兩個。
再者。
這本來也就是場遊戲罷了。
一場本質上不會對她有什麼實質損失的遊戲。
所以,她也犯不著強迫誰。
因此,她也是給予了諸多被選中者,自由選擇是否加入遊戲的權力。
眼下。
被搞疑惑了的索達,在略微的思索一番後,隻能是回答道
“沒有什麼特彆清晰的命令。”
“你所需要做的事情,就隻是走出自己的藏身地,隨便找個落難的神靈湊過去就行。”
“不管是與對方友好相處,還是與對方交惡都可以。”
對於神上神來說。
世界的大小沒有意義。
世界的地區限製,同樣沒有什麼意義。
隻要祂們想,各種因素就會成為祂們的助力,讓事情往祂們所需要的方向發展與變動。
所以。
太過於清楚的命令毫無意義。
伊奧勒姆所需要的事情就隻是不再躺屍,走出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準備迎接各種風暴的強勢洗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