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少拿首領壓我,就算首領來了,也一定會站在我這邊幫我的。”
信驕傲地揚起頭,用睥睨的目光看著刹那,接連開火“我經常跟首領談話,接受首領的親切指導,你有什麼?你什麼都沒有。”
刹那愣在原地,氣得手腳冰涼,心態炸裂。
這個,還真沒辦法反駁。
他連眼組織的基地在哪裡都不知道。
“夠了,離開這裡吧。”伊呂波搖了搖頭,移動身形,瞬間就消失在茂密的森林中。
信也不屑地看了刹那一眼,心理上的優越感讓他無比愉悅,也追著鬼燈滿月的方向離開了。
刹那佇立在原地,臉色陰沉地返回了村子。
“長老看樣子跟那位大人的感情非常好。”
“沒錯,交談了這麼長時間,一定在探討眼組織的行動計劃。”
“長老,您知道這位族人究竟是誰了嗎?”
很多宇智波族人迎上來,大聲讚歎著。
“……”
刹那一言不發,心中的怒火不斷燃燒。
且對信的真實身份,一無所獲。
仙還有可能是宇智波治裡,但這個妖又是誰?像是忽然蹦出來的萬花筒忍者。
……
火之國森林。
鬼燈滿月帶隊饒了一圈,專門來到了兩尊雕像的戰場處進行觀察。
“這麼驚人,真是難以想象,該是什麼樣的戰鬥才會造成這種破壞……”
鬼燈滿月一臉震驚地看著眼前的場景。
兩尊破碎的雕像就歪歪斜斜躺在那裡。
四周,早已是遍布的狼藉,無數的土地被掀翻,數不清的樹木被摧毀。
單單是地麵上轟出來的一個個巨大的凹陷,就仿佛是被無數顆尾獸玉給轟擊過一樣。
這慘烈的場景,看得人頭皮發麻。
是什麼樣的怪物,能擁有這種實力?看樣子,還是駕馭這巨大無比的雕像作戰?
“這個佛像,看樣子就是傳說中的真數千手了,那是初代的木遁秘術,交戰的其中一方應該就是千手柱間。”
“不,我聽到了不一樣的消息,有人說施展真數千手的人是宇智波斑……”
“什麼?這太荒謬了,斑怎麼可能會木遁?”
“不要隨便下結論。”
滿月跟羽高低聲交談著。
其他方向上,也有人斷斷續續出現,震撼地看著眼前的場景。
“真是可怕,我什麼時候才能有這種實力。”
滿月眼中露出遺憾。
他是霧隱村的頂尖天才,能熟練駕馭七把忍刀。
要是能將七把忍刀全部拿在手裡,滿月覺得,說不定自己的實力能迎來一次提升,但要想達到柱間和斑的程度……
“如果我擁有所有的忍刀……”滿月磨了磨牙,有些不甘。
“巧了,我也正在搜集忍刀,將你的忍刀拿來吧。”
信已經趕了上來,冷漠地注視著鬼燈滿月,聲音冰寒。
“是你啊,原來不是為了投靠霧隱,而是盯上了我的忍刀?”滿月心中一驚,謹慎地看著信。
“投靠霧隱?霧隱算什麼東西,那種垃圾村子,我一個人就能推平了。”
信站在一棵樹上,高傲無比。
這時候的信,頗有原本時間線上剛開啟萬花筒寫輪眼的佐助的風采。
剛放倒了八尾的佐助,自信能用一雙眼睛,橫掃木葉村。
還帶著重吾等人直奔木葉而去了,要不是被帶土給中途攔下來,鬼才知道結果會是怎樣。
鬼燈滿月沒有立刻反駁,而是謹慎地觀察著信“我沒想到會在這種場合跟這麼危險的家夥對上……”
“少廢話,將那兩把刀給我,我饒你們不死。”信寒聲開口。
鬼燈滿月當然選擇了拒絕。
“羽高,你帶著君麻呂和白返回村子,我來對付這家夥,我還沒有跟萬花筒寫輪眼交過手,這次要體驗一下。”
鬼燈滿月冷笑連連。
他可是鬼燈一族的超級天才,就算是縱向比較,也不下於死去的二代水影鬼燈幻月。
年已二旬的鬼燈滿月,正是巔峰的時候,自然不會讓出自己最擅長的忍具。
羽高冷漠看了信一眼,一言不發,直接帶著君麻呂和白離去,行事極為果斷。
長十郎已經死了,君麻呂和白不能再出事,要不然沒法向村子交代。
“這一次,說不定我能帶回去一雙萬花筒寫輪眼呢……”鬼燈滿月露出了滿嘴的尖牙。
“找死!!”
信眼中閃過一絲寒芒,他最恨的事情,就是有人侮辱他珍貴的萬花筒寫輪眼。
“鬼燈一族?就憑你這種下賤的血脈,也配染指尊貴的宇智波血繼?”信直接無視了逃走的羽高三人,一雙眼睛,冰冷地注視著滿月。
唰!
他在袖子中結了一個印。
萬花筒寫輪眼!
強大的壓迫感襲來。
緊接著,信一甩袖子,大量的通靈術接連發動,數不清的手裡劍、千本等密密麻麻飛了出去。
隻一瞬間,就將鬼燈滿月給穿成了篩子,濺起大量的水花。
可遺憾的是,沒有任何用處。
“嗬嗬,你的萬花筒瞳術果然是忍具,也難怪你會盯上我的忍刀了……可我卻恰恰能免疫你的所有攻擊。”
鬼燈滿月露出了一個可怕的笑容,他一手一把刀,橫在身前,激動的都有些哆嗦“運氣太好了,恰好遇到了一個被我完克的類型,等我殺了你,扣下你的眼睛,掌握你的瞳術……”
畫麵太美。
信隻是冷笑,直接拿出了琥珀淨瓶,殺機彌漫。
同一時間,月亮上。
已經足足餓了兩天的火門,喜極而泣地找到了一個破損的木製平台。
“我對這個有印象,當年舍人父子就是用這個來往忍界和月亮的!我終於可以回忍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