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體內一隻哥斯拉!
斑在觀察著一惠和泉美的一舉一動。
在他輪回眼的視野下,這兩人對話時的口型變化,都被他看在眼裡,自然也明白了這兩人在談論什麼。
“真是讓人羨慕的感情,到了這種絕境上,都想要犧牲自己讓對方逃走嗎?不惜將自己的眼睛交出來。”斑注視著這一幕。
鳴人聞言,也遠遠看了過去,不以為然“無論怎麼掙紮,也不過是死路一條,你不是從戰國時代過來的嗎,這種事情應該很多,有什麼值得你感觸的?你就像是一個絮絮叨叨的老頭子。”
“小鬼,提醒你一下,從年齡上說我本來就是個老頭,十七年前我徹底死去的時候,已經有103歲。”斑雙手抱臂,冷冷說道,“而且,你根本就不知道她們兩個人在做什麼,也不會明白我為什麼這麼關注她們。”
這兩人的感情,很像是他跟泉奈的感情,都能為了對方而犧牲自己,哪怕明知道犧牲自己也不能讓對方真正有機會逃走。
而這,隻是一方麵。
斑更關注的是這兩人的換眼舉動。
“一個雙眼失明,另一個一隻眼失明,想逆轉這種情況隻能用那種方法,就是不知道那個家夥有沒有告訴她們。”斑自顧自地說著。
斑好不容易重返陽世,還遇到了一個很對自己胃口的小鬼,也不介意多透露一些情報。
鳴人沒聽明白,不耐煩道“你在說什麼,那種方法是什麼,難不成還有修複失明眼睛的方法?宇智波一惠倒是可以,她的瞳術能修複眼睛,可她現在兩隻眼睛都瞎了。”
“所以說你什麼都不懂,老老實實看著吧,事情不會這樣輕易結束。”斑冷哼一聲。
他看到,泉美不顧一惠的阻攔,直接挖掉了自己勉強還有些視力的右眼,沾染著鮮血,遞給了一惠。
斑饒有興趣地看著一惠的反應。
“憑這女人跟那人的關係,說不定會知道一點那種方法,就是不知道會不會現在就用……而且恢複視力是需要時間的。”斑對此很感興趣。
這關係到那個家夥的行動計劃。
斑可是記得,那個家夥,名為不知火玄逸的小鬼,當年大膽地站在他麵前,大言不慚地闡述著無限伊邪那岐的計劃,還說無限月讀是個殘缺的計劃。
在斑看來,無限伊邪那岐其實更沒有可行性,難度更大。
無限製修改現實,以億萬次的頻率瘋狂修正每一個人的一舉一動,這是多麼瘋狂的舉動?
無限月讀好歹是將人類拉入幻境,依托個體的心理傾向進行補足,從而創造夢境。
也就是說,每一個月讀夢境,某種程度上是墜入幻術的人自己“創造”出來的。
可無限伊邪那岐算什麼,玩微操?把每一個人都當成活體傀儡,一有苗頭立刻抹掉已發生的事情,將事情進行還原到未發生之前?
直到現在,斑也是對這個想法很讚賞,但對於最後是否要成功執行這個計劃,並不抱有期待。
……
一惠注視著泉美的麵龐。
眼眶中流下的鮮血,已經將這麵容給分裂,肆無忌憚流淌著。
“姐姐,不要猶豫了,這是唯一的機會,你拿到了我的眼睛,說不定能用出你自己的瞳術。”泉美催促著。
一惠神色複雜地搖搖頭“不會的,在普通萬花筒的狀態下換眼,我能使用的瞳術也是你的伊邪那美,並非是我的伊邪那岐。”
泉美有些失落“這樣啊,那你有這隻眼睛,也能有機會逃走,就像當年日向火門挖走了日向日足的眼睛一樣,我猜測換眼應該能恢複瞳力。”
一惠歎了口氣。
怎麼可能有機會逃走?對手可是宇智波斑。
剛才她們兩人眼睛還沒失明的時候,都沒能成功逃走,更彆說現在了。
當然了,其實說是失明,眼睛其實還能模糊看見些輪廓,但這種程度的視力,連日常生活都成問題,更彆說用來戰鬥。
“火門的情況比較特殊,跟你說不清,而且據我所知,萬花筒寫輪眼之間的換眼要更加複雜,現在這點時間也不夠我恢複視力從容逃走了。”一惠道。
她早就從玄逸那裡知道了怎麼獲得永恒眼,可問題在於,現在時間不夠。
永恒眼要融合兩雙萬花筒寫輪眼,這肯定不是一蹴而就,
斑縱身一躍,落到兩人麵前。
一惠將泉美的右眼拿在手裡,冷冷地看著斑。
“看樣子你已經知道了些東西,隻可惜現在時機不對,要是讓你擁有了永恒的萬花筒,拿出全力的你說不定能讓我愉悅一下。”
斑陡然踢出一腳,重重擊飛了泉美。
這沉重的一擊,將強弩之末的泉美給打暈。
“你這混蛋!”
一惠拎起草薙劍,狠狠斬向了斑,卻被斑用兩根手指輕鬆夾住。
“現在的你什麼都做不了,不要做徒勞的事情了。”斑伸出手來,一把掐住一惠的脖子,緩緩收緊。
鳴人並沒有湊過來,而是目光冰冷地遠遠看著。
這兩個人一死,剩下的就是他跟宇智波斑。
為了爭奪香磷,兩人肯定還要出現衝突,鳴人已經在思考該怎麼辦,是就此做掉斑,還是就此逃離?
“鳴人君,一會兒我來擋住他,然後你……”雛田小聲道。
鳴人打斷道“不要說了,我有我的計劃。”
雛田沉默不語,開著白眼,觀察著斑和一惠的對話,默默記憶著有用的情報。
永恒的萬花筒嗎,原來萬花筒之上還有永恒的萬花筒這種眼睛?
眼看著,斑就要將一惠慢慢掐死。
這時,一惠的身體陡然蠕動起來,爆發出來了一股混亂而暴虐的本能氣息。
“哦?這女人的身體果然有問題。”
斑眼珠微動,一臉恍然地看著眼前的場景。
細胞大暴走。
一惠的身體,本就是用玄逸細胞給拚湊而成,此時隨著一惠耗儘查克拉,連意識都有模糊的征兆,這些她苦苦束縛的細胞,理所當然開始失控了。
大量意義不明的肉團蠕動著。
就在斑打量的時候,其中一個肉團猛然延伸出來一柄血肉所化的利刃,捅穿了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