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鎙
“什麼時候的事情,為什麼首領會找你來假扮他?憑什麼是你?你這雙藍色的輪回眼,難不成就是首領自己的眼睛?”
“不是,這雙眼睛來源於大筒木浦式,嗯,就是從未來而來,穿越了數十年的時間,不遠萬裡來到我們這個世界送眼的笨蛋。”
兜直勾勾盯著信,強大的瞳力一瞬間就將信壓的動彈不得“所以,你應該知道答案了對吧,宇智波一族的人自負歸自負,但分析情報的能力是有的。”
信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傻了。
小醜竟是我自己?
玄逸和瞳居然會是一人?!
“我要見他,無論是他還是首領,我要見他。”
許久,信才憋出來一句,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他沒興趣理會你,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忙碌。”兜道。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假扮他的?”
“淨土之戰後,因為某些原因,計劃需要加速。”
兩人對視,沉默下來。
信有些懷疑人生,腦瓜子嗡嗡的。
“可這種事情……他隻憑借哥斯拉模式,就能站在忍界的頂尖,為無數人稱頌,暗中卻還擁有輪回眼,隻依靠這種力量,同樣站在忍界巔峰?”
信的腦子轉不過來“他已經這麼強大了,為什麼還要做這種事情?”
“當然為了從容解決棘手的家夥。潛藏於暗處,不為人注意到的威脅——六道仙人和大筒木羽村這兩人,與哥哥交戰後,一個徹底死了,一個被哥哥打成半廢。”
“大筒木一族,舍人被殺,浦式被殺,一式連續轉生,現在還在努力複活中。”
“其餘的長門、斑之流,不值一提,整個世界,在哥哥這麼多年來的行動下,隻剩大筒木輝夜一人能對哥哥構成阻礙。”
“哥哥自己所掌握的力量卻隨著一次次的行動,越來越多,他的實力已經達到了一個極致,是時候清理這糟糕的世界了。”
兜一邊說著,一邊想起了行星哥斯拉。
玄逸的靈魂被封印,但行星哥斯拉依然保持著沉寂。
兜可是知道,行星哥斯拉這玩意兒,不是好脾氣,按照玄逸的說法,這家夥更像是一種泛意識產物,擁有自己的意誌,但卻遵循著某種奇特規則,按照既定邏輯行動。
但在忍界上,這種奇特規則,基本不會發揮出多少作用,即行星哥斯拉將按照自身的行為邏輯展開行動。
但卻沒有動靜。
這頭大家夥顯然也是有自己的想法,是真的沒有徹底複蘇?還是在尋找合適的機會?
沒人知道。
恐怕隻有玄逸自己知道。
就算是兜,其實也不清楚玄逸的全部想法,隻能依靠現有情報,連蒙帶猜。
“輝夜要是以完整形態複蘇,肯定會對哥哥造成威脅,她的實力肯定強到可怕,但還存在著比輝夜更麻煩,也是更難以處理的東西。”
兜默默算計著。
他對懵逼中的信說道“你不是對忍具很感興趣麼?六道忍具雖強,但限製也大,我給你一些比較實用的忍具……剩餘的四把忍刀。”
兜對著地麵一拍,召喚出來一個卷軸,又打開了卷軸內的封印。
四把忍刀排列在地麵上。
“這……”
信驚愕地看著眼前這些刀。
斷刀·斬首大刀還好說,過去在再不斬手裡,再不斬死後,這把刀就不知所蹤。
其他的雷刀、雙刀、長刀,就讓信驚呆了。
這三把忍刀,已經失蹤了十幾年!
“三戰末期,霧隱七人眾被邁特戴逼退,隨後遭遇了虛,全軍覆沒,其中三把忍刀就此失蹤,怎麼會在你手裡?你跟虛那家夥也有聯係?”信忍不住問道。
他一直在尋找這些忍刀,可惜始終沒有消息,隻能死心。
沒想到被兜給召喚了出來。
還有斬首大刀,這玩意兒應該也是在曉組織手裡。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拿著吧,算上你原本就有的鈍刀和爆刀,這樣你就有六把忍刀了,隻剩鬼鮫手中的鮫肌。”兜道。
信立刻動手,將這四把忍刀一一打上瞳術標記,連帶著,他看兜的眼神都順眼了很多。
隻要你給我珍貴的忍具,你就是自己人。
“說吧,需要我做什麼,首領希望我能做到什麼程度?”信拿了好處,渾身熱血沸騰,迫切想要找個人來祭刀。
“上戰場,在必要的時候出手,清理到礙事的蟲子。”
“明白了。”
兜對著前方一揮手,用輪回眼撕開一條空間門,帶著信返回了眼組織基地。
“這是極樂之箱?你難道也想把這個給我?”信眼睛一亮,盯著眼前這黑色箱體。
“怎麼可能,這東西可跟其他的六道忍具不一樣,極為凶險,而且,刹那也要靠著這東西獲得新生。”
“這也是首領的意思?”
“算是吧,其實我本來不想理會刹那死活。”
兜感受著這黑色箱體中,瘋狂翻湧的巨大負麵情緒。
憎恨、憤怒、瘋狂、災厄……
這極樂之箱,就像是一個熵增容器,把生命體內無形的混亂和無序都容納了進來。
也多虧了四戰,全世界都在爆發著死亡和哀嚎,極樂之箱才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采集到這種規模的負麵力量。
“也不知道卡卡西那邊怎麼樣了,哥哥的分身一直待在卡卡西那邊。”
兜想了想,然後看向了某個方向。
大蛇丸那家夥,之前操控過斑,但現在都沒有拿出來白蛇仙人,是想當做一張底牌來用嗎?
可兜同樣也有一張王牌沒有用出來,不比斑差,隻會比斑更強。
兜結了個印。
“差不多該回收那家夥了,這麼長時間,我已經搜集到了足夠的情報,還好我當初下手快,沒有讓大蛇丸這家夥搶先召喚出他來……那麼,時機已到,是時候讓千手柱間這件工具也擁有輪回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