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醒來後就嚷嚷著要陳宏帶她去見識一圈。
陳宏便帶著周瑾出門,剛出門,就遇到了蔣語秋。
蔣語秋最近一整個人看起來精神了不少,也不會一直低著頭了,雖然大部分時候還是怯生生的樣子。
蔣語秋正在和秦家的人買賣,還是老實的稱量之後,收了相應的銅幣。
陳宏心中感歎。
要是十年前他也會覺得勤勞能致富。
十年後他隻知道,錢沒了良心掙得更多。
啊,已經變成肮臟的大人了。
陳宏啊陳宏,你怎麼能這樣。
算了,這種事情先拋到腦後。
陳宏做出“預備,跑”的姿勢,然後向前衝鋒。
“語秋!!!”
蔣語秋還在愣神,就被衝上來的陳宏抱在了懷裡麵。
陳宏高喊著,使勁薅著她的頭發。
“讓我抱抱你,讓我親親你,讓我舔……”
蔣語秋有些害羞地任由陳宏摸著她的頭發。
“煉銅癖,去死!”
周瑾一腳踹在陳宏的屁股上,毫不留情。
“乾嘛踹我,垃圾君的名台詞我還沒說完呢。”
陳宏轉過來看著周瑾,放下了蔣語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發。
總之兩人的關係已經是好到了這種程度。
蔣語秋的那一頭茂盛的頭發摸起來真的很舒服,有一種rua小動物的感覺。
周瑾抱著雙手,看著陳宏麵前的人。
“這是?”
陳宏說。
“這是蔣語秋。”
他又給蔣語秋介紹。
“這是周瑾,是個有錢的大姐姐,和她打好關係可是有大大的好處哦。”
周瑾肘了陳宏一下。
“不要教壞小孩,你當初和我打遊戲的時候絕對是彆有用心吧!”
陳宏吹口哨。
沒有,怎麼可能呢,我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嗎?
周瑾還是笑著和蔣語秋打了招呼,半蹲著身子撩了撩耳發,露出了溫婉的一麵。
“你好呀。”
蔣語秋怯生生的,不敢抬起頭來。
她雖然習慣了和陳宏打鬨,但是在麵對其他人的是時候還是會有點緊張,更多的是不自信,不敢抬頭。
陳宏也不能強迫她,畢竟這種時候要是讓蔣語秋將臉上的疤痕展示出來,總會有一種將自己受過的傷給陌生人訴說的感覺。
變相的自以為是的正確,就和常見的東亞父母講你要活得陽光一點是一樣的,不陽光也能好好活下去的,不和人來往也是能活下去的。
周瑾有些疑惑,以為自己這是被小孩討厭了。
她的視線掠過蔣語秋的麵龐,忍不住說。
“很帥啊。”
蔣語秋猛地抬頭,愣了一下。
卻見周瑾捧著臉,發自真心地又再次說了一遍。
“很帥啊。”
陳宏不禁感歎,這個世界上有些奇奇怪怪的人還真是好。
就像有些人喜歡章魚觸手一樣,有些人覺得燒水壺很澀一樣,總歸有些人是有那麼獨特的、小眾的xp,而周瑾就是這種怪人之一。
蔣語秋能感受到周瑾不是為了安慰她而說出的這種話,而是實打實這麼覺得,心裡升起一股暖流。
她眼眶微紅,然後對著周瑾說。
“周姐姐你好……”
然後周瑾就把蔣語秋一把抱進了懷裡麵,露出親昵的、熱誠的樣子。
陳宏無語。
你這家夥才是煉銅癖吧!
但是踢周瑾屁股這種事情還是做不出來,要是王可欣的話他就一腳踢下去了。
畢竟那可是周瑾,再怎麼說也是個女生,踢她屁股這種事實在是顯得有失風度。
陳宏一腳踢在周瑾屁股上。
周瑾轉過來怒目而視。
“陳宏,我……”
陳宏打斷施法。
“不要在小孩麵前說臟話。”
周瑾非常不滿地將那兩句臟話吞了回去,質問。
“你乾嘛踢我!”
陳宏指著蔣語秋。
“你再抱她就要暈過去了,你這個煉銅癖。”
絕對不是因為你踢了我我心有不滿。
蔣語秋一張臉通紅,腦袋暈暈的,悶得喘不過氣來。
好熱情,這個姐姐熱情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