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秦婉瑩便回去了。
畢竟她也不好意思一直叨擾。
陳宏帶著她一起回去的。
陳府。
兩人坐在床邊看著外麵。
陳宏問。
“怎麼樣,雨璿的腿有救嗎?”
秦婉瑩點頭。
“有的。”
陳宏聽著這話,抓著床沿的手都用力了幾分,忍不住問。
“真的?”
秦婉瑩點點頭。
“自然是真的,我還會騙陳公子不成,隻是需要特彆的藥材。”
陳宏懂了。
“意思是要去找藥?”
秦婉瑩疑惑地看著他。
“為何,找人送過來不就好了,總能買到的,隻是需要時間。”
陳宏長考中。
“可是天材地寶什麼的不都需要去采嗎?生長在極為偏僻的地方。”
不應該在什麼生長環境極為嚴苛,然後采摘環境極為困難,以及三天之內服下,不然藥力就全消了那種。
秦婉瑩不明白陳宏又在發什麼癲。
“但是有錢肯定能買到啊。”
陳宏沉默一會說。
“得到的太輕鬆就會讓人覺得很虛假。”
秦婉瑩敲敲他的頭。
“你還是趕緊修煉吧,之後說不定會有大麻煩。”
正如秦婉瑩所說,陳宏一人殺掉玄仙門全部人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大餘。
天機閣。
嚴玉律看著大餘日報,怎麼也沒想到陳宏居然乾出這麼一樁驚天動地的大事來。
玄仙門不是沒人想除,但是不好除。
畢竟那麼大一個燕成王立在那裡,居然說殺就殺掉了。
嚴玉律忍不住問在冬天裡麵還用扇子扇風的閣主。
“這就是給他取名天樞的理由嗎?”
孔乙則是搖頭。
“不是因為他要做什麼事而給他取了一個名,而是因為他是這樣的人,所以必定會發生這樣的事。”
嚴玉律這次沒有再說孔乙故弄玄虛,而是對這個未曾謀麵的年輕人升起敬佩和好感,真是有意思。
而這事自然是傳到皇宮內。
大餘皇帝看著奏折。
任太監手持拂塵,立在旁邊,過了好一會他問。
“皇上,要不要小的去搬盆爐火上來?”
大餘皇帝隻是搖頭。
“不了,你對這陳宏怎麼看?”
任太監瞬間身體一緊,這可怎麼回答?
這普天之下,誰不知道玄仙門是燕成王的人?
這一個回答不好,可是會要命的?
他想了一下說。
“陳宏是劍宗聖女秦婉瑩之夫,自然是有過人之處。”
他說這話,不提陳宏殺人之事,也不提玄仙門。
大餘皇帝笑了笑。
“那你對陳宏滅了玄仙門怎麼看?”
任太監傻眼了。
這皇上今天是怎麼回事,怎麼就逮著我問?
他搖搖頭。
“臣以為,少年膽氣,難免衝動。”
大餘皇帝隻是合上奏折歎了口氣。
“唉,真會給我惹事啊。”
他說。
“明日朕不上早朝,若是有人問陳宏之事,你就說陳宏非大餘人,此事還在決斷中。”
任太監低頭說。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