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美白膏去除成本，淨賺五塊。
五瓶就是二十五塊。
張老爺子一邊老老實實的給人看病，一邊心裡感慨，年輕人就是會做生意啊。
瞧瞧這賺錢的速度，分分鐘超過他這個老中醫。
最妙的還是朝陽丫頭那經商頭腦，介紹來的人每買一瓶美白膏，就給五毛錢的介紹費？
這她連找客戶的功夫都省了。
以最小的代價，撬動滾滾而來的利益。
這人啊，不服老不行嘍。
“老張，我這身體該不會是有大毛病了吧？”
張老爺子連連歎氣的表現，看的正在接受把脈的病患，心裡突突的。
雖然他經常這疼那疼，可哪個上了年紀的人，能沒個小痛小病的？
可今天，張老的表現看的他驚慌。
“要不，小陸醫生你也過來給我把把脈？
兩個人我更放心。
我可不能有大病啊，我還年輕！”
病患做著最後的掙紮。
張老爺子聞言，乾咳了兩聲掩飾尷尬，接著一本正經道“你沒事兒，就是最近肝火過旺，喝水時加入些菊花、枸杞，早點休息，不要一直熬夜……”
“我真的沒得什麼治不了的大病？隻是肝火過旺？”病患聽完醫囑後，有些懵。
張老爺子瞥了他一眼，“你想得大病？”
病患聽後連連搖頭，接著便起身，將位置讓給了下一個病人。
他在陸朝陽這邊付了診費，接著又不放心的讓陸朝陽也給他把了把脈。
從陸朝陽這邊聽到了一樣的結論，才拿上藥放心的回去了。
中午休息，陸朝陽剛伸了個懶腰，秦霆封的人就從門口走了進來。
“張爺爺。”秦霆封先給老爺子打了個招呼，接著淺笑溫柔的看向陸朝陽。
“走吧，公安抓了爸和陸紅星，爸說想見見你。”
陸朝陽滿腦子的問號。
【不是，見我乾什麼？】
【誒，渣爹被抓了？還搭上了陸紅星？】
“張爺爺，那我去一趟公安局。”
秦霆封的聲音沒有遮掩，張老爺子在聽到陸家又出了事兒後，直接給陸朝陽放了下午的假。
還說她若是有事，這幾天都可以不來。
至於慕名而來的客人？
隻能他這把老骨頭應付一下了。
也不是什麼大事。
“霆封，你說我爸會和我說什麼？”
【渣爹不會跪下來求我什麼事兒吧？】
【好比，臨時托孤？】
“不知道，他說若想他認罪，就讓他見見你。”
陸朝陽伸手摸上了下巴，努力想了一下劇本裡的情節。
沒理出頭緒。
【算了，見到他就知道什麼事兒了。】
兩人一出現在公安局門口，白鬆源便迎了上來。
白鬆源對著秦霆封點了點頭後，才對陸朝陽開口道“一會兒陸國慶同誌若是提出了什麼過分的要求？陸同誌不用顧忌我們。”
“那是自然。”陸朝陽勾了勾唇角。
【真想知道，渣爹還能有啥無恥發言？】
【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審訊室裡，陸朝陽和陸國慶麵對麵坐著。
房間裡隻有他們兩個人，不過陸國慶的手上戴著手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