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普早已經將克比當成自己的親傳弟子。
想不到,也不敢想,這個立誌要成為一個頂天立地海軍的克比,會成為一個逃兵。
明明平常的訓練是那樣努力。
‘終究是戰勝不了先天刻在骨子裡的懦弱嗎……’
戰國望著沮喪的老友搖頭歎氣。
最近卡普夠倒黴的,先是兩個孫子先後出事,如今唯一的弟子也成了逃兵。
他都怕卡普的心臟承受不住壓力,一口氣氣暈過去。
萬幸赤犬為了和青雉爭奪元帥的位置去1v1真男人單挑去了。
否則以赤犬火爆的脾氣,哪裡還用審判,不一拳打死克比算好的。
其餘前來陪審的中將們也是一個個如吃了屎一般臉色難看。
恥辱!簡直是海軍的恥辱的!
虧他們其中有不少人還覺得這個小子不錯,可以提攜一二。
他們簡直是瞎了眼睛。
“砰!”
法錘又一次落下,法官威嚴道“既然犯人並無意義,那我宣布……”
“等等!”
法錘最後落下之際,克比不甘心地抬起頭,大喊道“我是被冤枉的!我沒有當逃兵!貝魯梅伯也是一樣!”
卡普眼睛裡湧現出渴望的光芒。
他多麼希望克比說的是真的。
“胡說!”中年女法官冷臉訓斥,重重拍了拍手側神秘人寄來的直播錄像,“證據在此,你還敢狡辯!”
“另外,上士克比咆哮法院,罪加一等。”
“那不是真的!”克比極力為自己辯解。
他知道,萬一自己逃兵的帽子結實的扣在腦袋上,這輩子算是完了。
可是那份不知道誰送來的錄像中,清楚了記錄下了克比拉上貝魯梅伯逃跑的過程,並且在發現赤犬擊殺了一個逃兵後瑟瑟發抖的樣子。
他的指甲扣進肉裡,雙眸裡儘是不甘心,儘力辯解道“那份錄像裡的證據隻能證明我暫時離開了戰場,不能說我就是逃兵!”
“赤犬大將他也不暫時離開戰場了嗎!”
“況且,我也是在之後主動回去了不是嗎!這怎麼能叫逃兵!”
一口氣說出所有心裡話,克比因為壓力劇烈喘息。
他明明好不容易才進入海軍,絕對!絕對不能因為這點小事淘汰!
海軍也真是的,明明他已經主動回去,還去攔截路飛先生戴罪立功了。
為什麼,為什麼還是抓著這點“小事”不放。
法官旁邊的一個大腹便便的審判員冷笑兩聲,“還敢狡辯!”
另一位山羊胡子的審判員眯起眼睛,偷偷望了一眼戰國的方向,悠悠道“如果不是看在你最後主動返回戰場的份上,你以為你還有資格在這見到我們?”
“安靜。”
中年女法官,也就是此次的審判長,肅清住兩位意見明顯不同的同僚,看向陪審席。
“陪審團有什麼話要說?”
戰國現在還是海軍元帥,加上一眾中將,說出來的話分量還是很重的。
足以決定克比的生死。
實際上,若不是這次的事情鬨的太大了,那名神秘人威脅如果不能公正處決,他們將在全世界直播出去海軍逃兵,以及海軍輕易寬恕逃兵的決策,都不會有這次的軍事審判。
海軍的人,一般都是在海軍內部處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