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奧特曼!
同樣是又一天,同樣的地點,同樣的時間段,墨白又來到了那個小巷,那個熟悉的藏卡地點,他熟悉的掀開那塊板磚,又熟悉的拿出一張卡。
墨白想起了上次拿卡,還被兩個保安給抓來著,這次拿卡沒有保安追總感覺有些不驚險、不刺激、沒趣味,好像少了些什麼一樣,剛想到這裡,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頓時響起。
“站住!不許動!雙手舉起來!”這一幕似曾相識,墨白有些奇怪,怎麼感覺這聲音有些激動?他扭過頭去,看到了熟悉的人,是上次的兩個保安。
隻見那女保安一臉的激動之色,拿著一把槍指著墨白,不過墨白不為所動,對於她的行為並不放在心上,一般的手槍能傷到他嗎?更何況那女保安也沒有開槍的打算,隻是想嚇住墨白。
“田隊,郝氏集團的郝少已經說了,這是個誤會,我們不顧上麵的命令私自過來會不會有麻煩啊?”那個男保安說道。
看到這一幕,墨白有些奇怪,郝曉竟然還敢找保安?聽到他倆說話才明白,原來是私自過來的。
而被稱為田隊的女保安卻沒有理會他,自顧自的跑到了墨白的麵前,左瞧瞧右看看的,還時不時的動手摸摸。
墨白頭上號不斷浮現,最終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一把拍掉了她胡亂摸著的手,怒道“夠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你竟然當著彆人的麵猥瑣我?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更何況你還是個保安?你還有沒有點正義感了?還有沒有點羞恥心了?你這樣以後還能嫁的出去嗎?有你這樣以權謀私胡作非為的保安實在是太讓我痛心和失望了!”
那女保安卻全都根本沒聽進去,神經兮兮的看著墨白問道“你沒死啊?”
我尼瑪……叔可忍嬸嬸不能忍!墨白聽到這話當即就要暴走了,強忍壓製著怒意道“哥屋恩——滾!你才死了!你全家都死了!”
墨白心裡也是很鬱悶,不就是穿個越嗎?至於每次穿越走都被彆人誤以為死了嗎?他真想敲開他們的腦袋看看,到底是不是單細胞生物,就不能往彆的地方想想嗎?比如藏起來了?哪怕被人販子綁架了也行啊?老往死了想乾嘛?我特麼是有多招人恨呐我!
那女保安也意識到了這麼問有些不妥,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輕咳兩聲,重新問道“你沒上天啊?”
墨白臉上頓時冒出了無數黑線,這特麼還不如上一句呢?上一句是直接咒你死,這一句是拐著彎的咒你死,反正都是咒你死,好像沒什麼區彆啊?
那女保安也發現了自己說的仍舊不妥,看著她還想說的樣子,墨白連忙製止了她,說道“得得得,你還是彆說了,怎麼說都是死。”
墨白轉身就走,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樣子,而那女保安卻不依不饒,繼續跟了上去,那男保安不放心女保安也跟了上去。
“太好了,你沒事就好,你死……消失的這幾天我可擔心死了了。”女保安一邊說著一邊鬆了一口氣。
墨白一聽,得!這小妞還想著我死呢?於是頭上冒出的黑線更多了“你可拉到吧!我看你是擔心我死的不夠徹底!還有,你當時是抓我的哎!你擔心我乾啥?你有病啊?”
女保安一聽,急了,跑到墨白麵前攔住了他“不是,我……畢竟是我害得你掉下去的,有心理負擔,這幾天總是吃不好睡不好的,還經常做噩夢夢到你變成厲鬼來找我了……”
聽到這話,墨白簡直要抓狂了,說來說去我這還特麼不是死了嗎?都尼瑪變成鬼了!死之前到底遭受了多大的折磨啊?還特麼是厲鬼,你特麼恨我恨到骨頭渣裡麵去了吧!還特麼擔心我?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婆子,壞的很!你他娘的肯定是擔心我沒有死絕!變成鬼了都不放過我!最毒婦人心啊!
這到底是怎麼了這世道?自從他穿越了以後遇到的不是想坑他的就是想他死的,還都是美女!這特麼遇到的都是些什麼人啊這!墨白一陣陣頭大,沒有理會女保安,直接繞過她,走的更快了,健步如飛!
就連那男保安聽到女保安的話嘴角也是一陣陣抽搐,顯然已經忍耐到了極限,身體一抖一抖的,仿佛跟得了癲癇一樣,還時不時的發出吭哧吭哧的憋笑聲,被那女保安一瞪,頓時輕咳兩聲,麵容變得嚴肅無比,整個人站的如同一杆標槍,左右觀望著,仿佛在說,我正在找剛才是誰發出的笑聲!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見墨白走了,那女保安又連忙跟了上去,男保安也是。
“喂!你當初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去,怎麼會一點事都沒有?你怎麼做到的?在不知道你沒事的時候還去周圍地帶搜索你的屍體了呢,可惜沒搜到。”女保安大大咧咧的問道。
這次輪到墨白嘴角抽搐了,這簡直沒法溝通了,十句話八句不離你死不死的問題,還特麼可惜?難道你搜索到了才算稱心如意?我特麼的大活人站在你麵前,你特麼跟我談屍體?墨白雖然很不想搭理她,不過他知道,要是不回答她的話恐怕會一直纏著你,所以想了一個聽起來很靠譜但實際上很扯淡的說法解釋道“當初我在墜落的過程中胡亂抓住了一根伸出來的鋼筋,所以順著那根鋼筋回到了樓中,然後跑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
哇靠!她竟然信了?墨白心裡瘋狂吐槽,他都準備好被女保安給質疑,然後接下來說早已經想好的說辭了,誰知這麼扯淡的理由她竟然信了?真是應了那句話,胸大無腦!還有,憑她這種智商,是怎麼當上保安的?竟然還當上了隊長?你特麼在逗我?你確定她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不會被任務目標給忽悠到他們那一邊去?
那男保安嘴角再次一陣陣抽搐,看著墨白看向他的目光是那麼的熟悉,他想起來了,公司裡其他人看向他們隊的目光也是這種目光,不由得有些欲哭無淚,感覺老臉都被丟光了,我能怎麼辦?攤上這種隊長,我也很絕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