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魏蒹葭主仆倆的算計,蘇大虎兄妹二人此刻全然不知。
李紅顏身子虛,午食過後便回房小憩了。
由覃玉成和覃應弦帶著蘇嫿二人在小湖邊散步消食。
一頓午食吃下來,蘇嫿隻覺自己今日早上的跑步完全作廢了,不僅作廢,隻怕還得再添上好幾斤肉肉。
她平日並不是貪吃的性子,但自打穿越到大禹來之後,還是第一次吃到海鮮,光是瑤柱鴿湯她就喝了四碗,海參雜燴亦是一大半進了自己的肚子。
蘇大虎亦是好不到哪裡去,剛開始還有些拘謹,卻也架不住覃玉成一個勁地讓仆婦布菜,一頓下來,足足乾了五碗飯,褲腰帶都悄咪咪鬆了幾次。
覃玉成笑看蘇嫿一眼,隻當她是第一次吃海鮮有興致,溫聲道“今日是時間不趕巧,家中隻剩下一些乾瑤柱和海參,李家有往來清水縣和海邊的貨船,每十日便會送一次海貨,待下次貨船來了,有新鮮的大海貨,我給嫿兒和大哥每樣都備些。”
“對啊,蘇姐姐,蘇大哥,你們下次來定要嘗嘗那些海魚、海蟹、海蝦的味道。”覃應弦在一旁連連點頭,“不管是白灼,還是清蒸,或是辣炒,每一樣都很鮮美,和河魚味道完全不一樣。”
說罷,又抬起大拇指和食指比了比,“興許也就比蘇姐姐做的麻辣燙和口味嗦螺的味兒差那麼一丟丟。”
蘇嫿聽得忍俊不禁,輕笑道“麻辣燙一串就幾個銅板,這些海鮮從海邊運過來,一小碟隻怕就能買一鍋麻辣燙好幾盆嗦螺,哪裡會比麻辣燙滋味差。”
對於海味,她從前世就一直很喜歡,不然也不會在大學畢業後一直選擇在沿海城市工作。
可清水縣地處偏僻,同海邊更是隔了整整兩個府城,在這沒有飛機高鐵的年歲裡,光是一來一回的貨運成本便高得離譜,賣價隻怕更是天價。
覃應弦側過身子搖搖頭,“雖然天香樓中一碟海魚賣幾兩銀,但論起這味道來,卻是沒有蘇姐姐家的麻辣燙饞人,我自打吃過一次後,每日都念著這味。”
蘇家兄妹不願意收阿兄的銀錢,阿兄便每日喚家裡下人早早去攤子上排隊。
一買就是大幾百串。
要不是母親管著,她恨不能一日三頓頓頓吃麻辣燙。
“應弦說的在理。”覃玉成聞聲點點頭,“海鮮是因為本身成本不便宜,加上酒樓運作,這賣價便高些,同一樣東西,放在不一樣的地方,價值也不一樣。”
蘇嫿挑挑眉,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卻見他轉過身,朝覃應弦招招手,“應弦,教琴的女夫子待會來了,你先回房準備準備,彆讓人家夫子等久了,知道嗎?”
覃應弦瞧了眼天色,紅唇微嘟起,這個點離夫子來還遠得很,不過,阿兄每每這個動作便是有正事要談,隻得乖乖應下。
走前,還不忘叮囑蘇嫿和蘇大虎下次再來覃家玩兒。
待覃應弦走遠,覃玉成又揮手讓旁邊的仆人退下。
引著二人在湖邊靠凳落座後,直接開門見山道“嫿兒,大哥,不知你們可有意以麻辣燙方子同我們天香樓合作?”
蘇大虎聞聲,不算太詫異,卻是沒出聲。
醉仙居為麻辣燙可是弄了好幾出戲,天香樓對麻辣燙有想法也很正常,但麻辣燙方子是嫿兒的東西,合不合作自是嫿兒說了算。
蘇嫿瞧著對方臉上的鄭重,嘴角輕輕勾起,“不知玉成想如何合作?”
覃玉成笑笑,“以麻辣燙的方子入股,按照麻辣燙在天香樓的純利分紅如何?
嫿兒也知道,我們天香樓遍布整個大禹,依著麻辣燙的受歡迎程度,若是能將麻辣燙在天香樓中推出,便無異於在整個大禹售賣,其中的利潤遠比你們每日出攤賺得多數倍。”
先前魏蒹葭在馬車上說,讓他花銀錢同蘇家買下麻辣燙方子,他事後也認真考慮過,畢竟,這麻辣燙就像是一隻下金蛋的金雞,若說不動心鐵定是假話。
但今日醉仙居鬨出事端後,知道這方子是嫿兒師門秘方和蘇家的態度,便將買方子的念頭徹底打消了。
蘇嫿眸光微轉,心中有幾分訝異。
本來以為,他可能會出個不錯的價格買方,卻沒料到,竟是合作。
李家財大氣粗,富可敵國,拔一根汗毛都比她們腿粗,按理來說,和李家的天香樓合作,比起她們整日忙活賺得的銀錢自是多無數倍,可也正因為李家家大業大,盤根錯節,覃玉成在李家的分量如何,她完全不清楚。
但她清楚的是,這麻辣燙一旦交出去,她們蘇家便再沒有任何自主權。
和她賣麻辣燙的初衷並不符。
心思翻覆,也不過是眨眼之間,
她揚唇笑了笑,聲音清淡,“我願意合作,不過,不是同天香樓,而是想同玉成你合作。”
覃玉成聞聲,怔愣了一瞬,這個入股的法子他想了許久,他以為她不會拒絕。
沉吟些許後,搖搖頭,“嫿兒的意思,我沒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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