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妖怪太難敕封了!
歐陽熏不疑有他,點點頭道“我青玉壇現在水月洞天中也算排名前三,跟其他門派有相好也有結下仇怨的。
相好的自不必說,玄天門和純陽門的弟子如果碰見最好繞道走,這幾百年來沒少挑釁我們青玉壇。
但是似乎對咱們敕封派倒也頗為忌憚,反正小心為是吧,等你修得小有所成,也不必太忍氣吞聲,至於門派規矩,在你所睡覺的弟子門房牆上貼著,一會兒你休息前看一下就是了。”
“玄天門?玄天門跟我派有什麼仇怨嗎?”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隻知道經常為了搶奪資源,有些爭執。那兩個門一個擅符咒,一個擅攻氣,甚是厲害,怎的小師弟跟玄天門的門人有過衝突嗎?”
蘇星璿潔白如玉的後背帶著肩胛骨上的玉麟蟒咬出的傷口在腦海中一閃而過。
上官流霆搖搖頭道“沒有沒有,隻是隨便問問,那多謝師兄,我去休息了。”
說罷帶著金毛雞想出殿,這裡麵還有著一層意思。
上官流霆透過殿內看殿外,心裡估算著時間,天又快黑了,金毛雞開始躁動不安。
一會兒變成禿毛雞自己又要費心思解釋,索性趕緊天黑之前趕到房間裡,門一關,愛誰誰。
歐陽熏在後麵囑咐道“明天不要忘記去弟子房旁邊的傳送圖騰,會把你直接送到禪定崖邊,明天是一月一度的分發玉津神液的時候,千萬不要遲到了啊。”
上官流霆跟金毛雞進了弟子房,房間較為整潔。
由於敕封派的弟子隻有三個,所以三個人一人一間房。
房裡隻有一張床,和一個裝東西的小櫃子,還有一把簡陋的椅子,和一個用來洗漱的銅盆,其他任何裝飾和擺設都沒有。
牆上貼著青玉壇的門規。
上官流霆貼上去瞅了瞅離經叛道者斬殺;欺師滅祖者掌嘴二十,逐出門派可人人誅之;
不得隨意草菅人命,亂沾因果,違者天道擊殺時門派不護;
不得欺侮青玉壇同門,比試時也要大讓小、舊人讓新人三招——這個倒是沒說違者如何懲罰,估計就是靠唾沫星子淹死。
剩下的就是一些清規戒律的問題,有關衣著,資源,辟穀等等,上官流霆也懶得看那麼多了。
“阿黃,你到底為什麼非要我來這個地方?”
金毛雞顛顛爪子,撲騰到了床上,用嘴叼起了被子給自己蓋上“本座的記憶缺失,隻依稀記得跟青玉壇有關。
青玉壇有關靈獸的秘密就全在敕封派了,我沒辦法讓莫老頭兒收我做徒弟,
就隻能跟隨一個主人做他的徒弟,尋回自己的記憶。”
上官流霆啞然“整了半天我是你的主人?”
“喔喔喔~~~你可以這樣認為。”
“我怎麼沒有半點做主人的感覺呢?你跑到主人的床上蓋著主人僅有的被子,有沒有點尊卑的概念?”
“…………”
金毛雞睡去了,睡夢中就不會變成禿毛雞了。
這五百年來,是金毛雞唯一的一次可以安枕無憂地睡個好覺,而上官流霆卻是思慮萬千,一夜未眠。
還有一個原因,這隻小畜生睡覺居然,打,呼,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