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要認楚河這個表哥。
楚山在台下喊的最大聲,“親一個,親一個,再親一個,再親一個!”
在楚山的帶動下,伴郎團都跟著喊起來,隨即是伴娘團,隨即是全場。
“再親一個,再親一個,再親一個!”
全場都在喊“再親一個”,卻在聲音間隙中,冒出一道不和諧的聲音,“我們愛看!”
全場一片哄笑。
邵芙蓉看向喊“我們愛看”的楚山,狠狠翻了一個白眼,罵了句“傻缺”。
楚山距離邵芙蓉不遠,正巧有燈光落在邵芙蓉臉上,讓楚山看到了口型。
楚山氣得呲牙,擠入伴娘團來到邵芙蓉麵前,用力大聲罵道,“你才是傻缺,你傻缺,你們全家都傻缺!”
邵芙蓉惱了。
居然敢罵她傻缺,還全家傻缺,抓在手裡的花瓣,用力砸在楚山臉上。
邵芙蓉和楚山吵了起來。
至於互相攻擊了什麼,聽不太清,因為台上楚河又吻了蘇雅,又是一片震耳發聵的掌聲和呐喊聲。
楚河親完附在蘇雅耳邊,幾分挑逗幾分戲謔,“你怎麼和木頭一樣?是不會嗎?晚上我教你。”
蘇雅的臉色已經不能再黑了,死死攥著手捧花,花莖嚴重變形。
“你敢教嗎?”她咬牙問楚河。
楚河唇角含笑,眼神溫柔得似能掐出水來,“隻要你敢學!”
蘇雅不屑冷笑,“還有我不敢的嗎?”
楚河見蘇雅入套,挑眉淡笑,“一言為定,不許反悔!”
“不反悔,你彆後悔。”蘇雅咬著牙,一字一頓。
楚河握住蘇雅的手,用了好大的力氣才讓蘇雅的手挽在他的臂彎上,“你看這樣多好!多和諧!笑一笑,拍照了,你不笑,照片不好看!”
蘇雅依舊不笑,死死掐著楚河的手臂。
楚河痛得額頭冒汗,依舊保持麵帶微笑的表情,柔聲細語道,“一生就這麼一次,笑一笑!不然將來我們的孩子看到照片,若問媽媽當時為何不笑,你怎麼回答?”
蘇雅依舊咬牙,“誰要和你生小孩?”
“我和你生總行了吧?”
“楚河,你給我等著!你敢騙我的婚,你完了。”蘇雅的牙齒都要咬碎了。
楚河很無辜,“這也不能怪我,誰讓你一直不答應!你早點答應,我不是就不用騙了麼!這段時間都要累死我了,你得補償我!”
“還是我的錯了?”
“就是你的錯嘛!你看大家都在祝福我們!這說明什麼知道嗎?”
蘇雅眉頭輕蹙,“說明什麼?”
“說明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大家都看好我們!做人得聽勸,大家都說好,那就是真的好。”
蘇雅,“……”
楚河忍著手臂上被掐得鑽心的疼,仍舊保持微笑麵對鏡頭,“老婆,你再掐我,胳膊廢了,以後上床你抱我。”
蘇雅,“……”
蘇雅下意識鬆開手,怨懟地瞪著楚河,“誰要和你上床?誰是你老婆?”
楚河邪魅一笑,貼近蘇雅的耳畔,“我說上床睡覺,沒說做彆的,你是不是想歪了?我的老婆?”
蘇雅的臉頰頓時紅如滴血,又想掐楚河了,但手指落在楚河的手臂上,遲遲沒有掐下去。
她舍不得再掐了。
板著一張臉,扭向一旁,“我是不會做你老婆的!幫你演完這場戲,我們各奔東西!”
楚河順著蘇雅扭臉的方向貼過去,對台下的鏡頭擺擺手。
攝像師很會抓鏡頭,當即按下快門,拍了一張好像在親吻臉頰的照片。
台下的苗亞傑笑得合不攏嘴,不住向恩寧道謝,終於娶到了她合心意的兒媳婦。
楚連江對這門婚事不滿意。
楚河好歹是楚家少爺,怎麼娶了一個保鏢?
但見苗亞傑高興,他隻能將不悅壓在心底,趁著苗亞傑來道謝,不陰不陽說了句。
“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兒子!我都覺得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