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容慕寒走了進來,容慕寒落後太子半步的距離。
紀全忠站起身來,迎接太子和二皇子。
太子進來後,和容羲打了個招呼,便和容慕寒坐在一旁,觀看審案。
紀全忠壓力巨大,一個案子驚動了這麼多人。
他心裡沒底,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開口。
聽到薑綰綰與這件有關,他便來了,和太子是巧遇。
紀全忠把整個案件對太子說了一遍。
太子看薑綰綰的眼神,尤為不善。
“紀大人,這個案子你可要好好的審查,千萬不要放過凶手。”
容慕寒似笑非笑的說道“薑姑娘,真是沒想到,你居然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非常人不能比。”
薑綰綰覺得容慕寒討嫌的很。
“多謝誇讚,臣女愧不敢當。”
容慕寒聽見薑綰綰的話,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薑綰綰心態好,也改變不了她即將去死的結局。
“紀大人,這種符咒是西翎國特有的巫師畫的,祭祀的時候使用。”
容羲突然開口,他之前調查過這種符咒的來曆。
紀全忠聽到容羲開口,便命人把符咒拿給他。
太子在容羲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色不好看。
他心中已經認定薑綰綰是妖女。
容慕寒卻心中有些慌張,他擔心他和夏侯儀的暗中交易被人發現。
紀全忠仔細查驗了一番。
符咒的圖文確實是西翎國特有的。
“薑綰綰勾結敵國,你好大的膽子啊!”
容慕寒首先發難。
薑綰綰冷笑道“莫須有的罪名扣在我的頭上,拿出證據出來。”
太子在一旁沒有說話。
容慕寒見薑綰綰不認罪,他便又開口道“薑綰綰一定是敵國奸細,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
東靈國若是被他國攻擊。
他容慕寒就算是坐上那個位置,他也守不住。
“二皇子沒有證據便喊打喊殺,還好東靈國日後歸太子掌管。”
薑綰綰諷刺容慕寒沒本事。
太子之位,他這輩子是無緣。
容慕寒沉聲嗬斥道“薑綰綰,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冒犯本宮?”
薑綰綰心裡翻了一個白眼。
“二皇子,你的心胸和羊腸子一般。”
紀全忠在容慕寒發火之前,便嗬斥道“薑綰綰,這裡是京兆尹,休要胡言亂語。”
薑綰綰垂下眼眸,不再開口說話。
容羲眼中閃過一絲惱怒,開口道
“紀大人,此案蹊蹺,建議調查幾日,才可定奪。”
紀全忠聽見容羲的話,他點了點頭。
他知道,王爺想要幫薑綰綰洗脫嫌疑。
“王爺所言極是,薑姑娘手無縛雞之力,要把如此多的孩童抓走,不是閨閣女子能夠辦到的,請太子多給下官些時間,不知太子意下如何?”
太子沉思後,便對紀全忠說道“
“此事關係到東靈國安危,需要謹慎些。”
容羲冷眼掃向容慕寒,他還是下手輕了。
容慕寒就不配從床上離開。
容羲決定要好好的,讓容慕寒感受一下他的心情。
薑綰綰一字一頓的說道
“從這些孩子的傷口來看,刀口有深淺不一,此人右手應該是受傷,這些孩子死前已經吃下了藥物,死得也算是沒有痛苦……”
薑綰綰把自己發現的疑點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