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首先把軍醫排除在外。
薑綰綰不解,現在最應該懷疑的應該就是軍醫。
容羲解釋了原因“軍醫是我母族之人,他們全家都在舅舅府裡乾活。”
薑綰綰對容羲說道“查過後,軍醫便能洗清嫌疑。”
不管此人有沒有疑點,薑綰綰都要把他查清楚。
敢在她眼皮子下麵下毒,勇氣可嘉。
薑綰綰讓容羲好好休息,她出去看看。
端著湯藥的碗,薑綰綰來到了軍營所在的營帳。
軍醫正在裡麵給受傷的士兵換藥。
突然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你找誰?”
薑綰綰轉身看向出聲的人,是一名年輕的男子。
大概有十七八歲的模樣,模樣不算好看。
薑綰綰看向此人,身上散發著一股藥草的味道。
她反問道“你又是何人?”
阿平瞧著薑綰綰長得俊俏,他心裡不喜,冷哼一聲
“你好手好腳的來這裡乾什麼,快走。”
眼前的男子如此的沒禮貌,薑綰綰冷冷的說道
“你長了嘴,不會好好說話嗎?”
阿平瞪了薑綰綰一眼,惡狠狠的說道
“我從未見過你,你是奸細!”
薑綰綰被阿平的話氣笑了
“你憑什麼說我是奸細,就因為你沒見過我,我便是奸細?簡首可笑!”
阿平挺首胸膛,眼睛一轉,大聲的喊道
“來人啊,快來抓奸細。”
薑綰綰沒想到眼前的阿平,如此的歹毒。
自己不過和他是一麵之緣。
他便給自己安排了一個奸細的罪名。
薑綰綰眼中閃過一絲怒火。
而營帳內的人聽見阿平的聲音,便跑了出來。
軍醫也在跑出來的人之中。
奸細真是大膽,青天白日的就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