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成大反派!
被陳昭亮所困住之人,無不驚恐萬分,生怕對方一個暴起殺人,不過好在他陳昭亮說了,考慮放過他們。
沒過過久,第一個人開口了,該男子急忙說道“不關我的事,當初大師兄隻是負責叫我送飯菜給師傅而已,我根本不知道裡麵被下了藥,等到師傅被關起來,我才反應過來,大師兄讓我不要說出去,不然我性命難保,我這才沒有說出去,真的不關我事啊。”
陳昭亮走了過去,問道“那你可知道還有何人參與此事麼?”
男子想了想,隨後用手指著符德,說道“是他,我曾經見到過他將一包白色粉末,遞給了大師兄,事後還威脅我說,讓我不對其他人說。”
這位男子一直是負責照顧師傅的起居的,如今發生這種事,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還有誰要說話的,不說我就當你們都是同謀了。”陳昭亮開口道。
符德聽到此話後,冷哼了一聲,說道“彆整這些虛的,那老頭確實是我和超無雲所聯手殺的,這我承認,我也可以告訴你,但是雷龍妖候那邊的事,你就彆想從我口中所熟知了,反正我也要死在你手上,快點給我個痛快吧。”
現在在求死可不容易。陳昭亮接這動用小型的火陣來招呼符德,不僅是要折磨他,還要讓這些弟子感到害怕。
有點殺雞儆猴的意思。
隨後又有人開口了,大致內容也隻是指則符德。
其他人見狀也都紛紛說是符德乾的。
陳昭亮知道,他們在說慌,他們這些人中,定有雷龍妖候那邊的探子,為了保全自己,將符德拉出去罷了。
陳昭亮看著這群人,七嘴八舌的說著,突然笑道“我本意是想給你們當中的某些人一個機會,讓他活下去的,可惜了,你們太讓我失望了,也罷,既然這樣,就都去死吧,所有的因果都由我一個人接了,雷龍妖候也好陣宗也罷,都來找我吧。”
陳昭亮廢了第一位開口的男子的雙臂丟到一旁,以後他要想畫陣是不可能能了。
隨後在這群人當中擲下一枚竹簽,竹簽上的殺陣極為簡單,可此時他們誰人能反抗的了呢?
痛苦之聲,哭喊之聲,慢慢的也都靜了下來。
遠處孔江豔等人看的是一清二楚,至今不明白,為何陳昭亮將他們都殺了。
如今陣宗所剩之人不過百數,當初師傅死後,走了一批,超無雲當上宗主後,又走了一批。
至於那個當初跟隨符德前去追殺陳昭亮之人於康也早就離開了宗門了。
當初為了小鎮中的百姓,他於康在北門所布的陣法有缺陷,也正是這樣,陳昭亮才能破開北門的陣法,帶著小鎮中辛村的人逃離,事後不久,他便離開了陣宗。
自知罪孽深重的他成為了佛門弟子。
陳昭亮走到孔江豔麵前,開口說道“大師姐,以後你就是陣宗的宗主了。”
前去幫助林尤之時,他悄悄的告訴了孔江豔一個地點,一個他藏‘五行極陣’的地點。
畢竟是陣宗的東西,如今交還給陣宗也好,而且上麵的那五種陣法他已經全部知曉,接下來就是好生打磨即可。
至於惦記著陣宗‘五行極陣’之人,就讓他們將目光集中在他身上吧,畢竟此事過後他也要離開此地了。
此時的林尤和九白從一開始就一直被壓製著打。
那位名為柳浩的男子一會動用手中的大刀,一會又是用拳頭砸向他們,弄得他們極為的狼狽。
有一次,對方為了將林尤手中的‘洛河’給弄斷,竟然生生的往劍身上砸了幾拳。每一拳都讓林尤退後好幾步。
而最後的結果無非就是他柳浩留下了一句話,“真他娘的硬。”
那狼狽不堪的林尤趁機回了句,“不硬怎麼能將你給捅死。”
至於陳溪,找就已經饑渴難耐了,就等一場戰鬥來證明我陳小爺天縱英才,奈何林尤不讓他出手。
要是平時,他陳溪會聽林尤的話?可現在林尤那表情好似隻要他出手,他們就將沒有退路一樣,必死無疑。
所以他陳溪隻好耐著性子在旁邊觀戰。
當柳浩對九白出手之時,旁邊就會傳出一個小孩的聲音“你一個大老爺們,既然對一位女子出手,同為男人的我都替你感到羞愧啊。”
當柳浩對林尤出手的時候,他又說道“一個元嬰境界的高手,不去跨境界斬殺化神高手,反倒自降身份來殺金丹期的弱者,嘖嘖嘖,你都不知道害羞的麼?”
當柳浩盯著他的時候,他連忙伸出脖子,“你要是真沒有羞恥之心的話,就用刀砍下我這個小孩子的頭顱吧。”
其實柳浩有好幾次都衝上去了,奈何被林尤和九白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