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紅龍實力確實很可怕,可現在的她根本控製不了,先前之所以能凝聚周圍的氣息全是因為她頭上的那玉簪靈器,不過這麼龐大的氣息凝聚成功之後,她頭頂上的玉簪也在第一時間段掉。
為了逼退那兩個男子,她故意閉上雙眼,讓對方看不透她,在借助紅龍的實力,猛然吐出兩次龍息。
這第一次是立威,至於這第二次圍繞周邊吐出一大片火焰是為了告訴那兩個家夥,她司空俏曉的紅龍想噴多少次火焰就噴多少次火焰,根本不在乎這點能量。
林尤也確實被這大家夥給唬到了沒有反攻,要不然被嚇退的就是他們了。
一直在遠處看戲的他國修士可不敢輕易去追那兩位敢和司空家族叫板的年輕人,這年頭,年輕人熱血熱騰,對啟國的靈器感興趣就敢和司空伯打一架,他們阻攔人家不是閒自己命長麼?
本以為會等到兩方來個兩敗俱傷的,隨知那兩位被嚇跑了,在他們跑之後,他們便看到紅色巨龍消散,司空伯則在為那昏迷過去的女子順氣,雖說是如此可他們也並不敢上去與司空家族叫板。
此刻的司空家正在找人發泄怒火,上去與去阻攔那兩位年輕人一樣是死。
不久之後,啟國大部分的人都趕了過來,天海國也來了不少人,寧夏則是由幾位元嬰境界之人來此打探消息。匈牙國依舊同往常那般,來的人最多,可大多都是在暗處觀望,沒有利頭他們是不會輕易出手的。
此刻彆說剛來的人不知道啟國究竟和誰乾仗了,就連一直在和林尤與徐煦戰鬥的啟國以及暗處他國的修士也不知道那兩位究竟來自何國。
邊境之中,隻有寧夏國是有組織而來,其次就是啟國,其他兩國則是魚龍混雜,想來就來,若是平時司空伯倒也能根據對方出手的手段,知曉對方來著何國,可那兩個小輩出手雜亂無章,一位霸道之餘又有邪性倒像是匈牙國的修士,一位則是全憑功法操控地底下的樹根,要說哪一國最有可能有這們功法,那便是非天海國莫屬了。
可他們二人看這情形應該是認識的才對,絕對不可能是出自兩個國家一定是一個國家。司空伯之所以留在原地治療司空俏曉不僅是因為他們啟國的人趕了過來,他更是想通過各國的反應,看看能不能從中知曉那兩位的來曆。
此時寧夏那邊的段野對著啟國那邊開口笑道“前輩,這是被野獸傷了麼?”
寧夏那邊也很想知道究竟是誰傷了啟國這個大人物,寧夏國這幾日一直在忙著甕中之鱉,沒空理會這些家夥,誰曾想發生了這麼一件大事。
司空伯看向寧夏官方的幾人,冷笑道“就你們這群聚在一起的綿羊也配知道那位是誰?”
段野沉思了片刻之後,笑道“前輩說的是,不過我寧夏國人才濟濟,想必是我寧夏那邊的某位老前輩閒著無聊才來此遊曆觀望一番,若是打擾到啟國的各位,還請各位不要生氣,憋著就好。”
旁邊一男子臉色鐵青,看著前方,以自己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野哥,彆浪啊,啟國那邊好多大人物,不騙你,我現在腿都發抖了。”
其餘幾位也是附和的點了點頭,“我現在能站著不抖是我耗費十分之九的氣息強壓著,野哥我們隻是來了解消息而言,不是來說狠話送死啊。”
“那個在幫人順氣的家夥不會就是與宋老他們同一輩的司空伯把,要是他發起狠來彆說我忘恩負義啊。”
段野沒氣道“唉,你們這樣子怎麼行呢,打架可以輸,氣勢不能輸。”
幾位站在段野後方的男子,將視線微微下移,隨後幾聲歎息,這喊話的家夥此刻不比他們好多少,也是雙腿在發抖。
司空伯憑借段野的話便猜測那兩位與寧夏國關係不是很大,寧夏國這些年一直被其他國家給打壓,特彆是在百國之爭,因此那位化神境界大概率絕對不是寧夏國的人,再者若是寧夏國這邊的人,單憑年級那麼輕,一定會被官方暗中培養,豈敢讓他們與我作戰?
當司空伯替司空俏曉順好氣息之後,一人扶起司空伯,開口道“大伯,究竟是何人出手?”
司空伯轉身表情凝重,輕聲道“這回事情大了,你立馬派人前去天海國和匈牙國,暗中調查最近是否有年輕一輩橫空出世,再將啟國這才參與百國之爭的年輕一輩都給我叫過來,我有話要說。”
男子疑惑道“大伯,天海國和匈牙國每年都有橫空出世的天才這麼找範圍是不是太大了?再者現在啟國的年輕小輩都在為百國之爭做準備,在各地訓練,要想讓他們凝聚起來不容易呀,而且慕容一脈的人也不一定能聽我們的話。”
司空伯最後隻是說了句,“你要想讓啟國的天才全死,那就隨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