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高呼“打倒江小檀!”
金小魚對這突如其來的罪名各項罪名深感無奈,覺得自己有必要要替自己辯解一二。
雖然她也覺得這阿貴確實挺俊俏的,想著如此俊俏的郎君,就算是對他做了些什麼,似乎也沒有那麼反感了!
可她也隻是想想,畢竟她心裡一心向道,即便要跟什麼人結成仙侶,那也隻能是那個人,那個她心目中永遠無法替代的存在,她的長風仙尊!
回想長風仙尊的風姿,再看看那個一臉憨傻的阿貴!
她頓時覺得自己之前覺得阿貴有些神似長風仙尊,一定都是自己的錯覺!
金小魚趕緊定了定心神,然後才對這些人辯駁,“首先,我沒有對他怎麼樣,你們也看到了,是他自己非要站出來承認的,第二,這些東西不是我偷來的,但是具體是怎麼來的,抱歉,我無可奉告,第三,這些東西算是我借的,如果你們不放心,可以當著裡正的麵寫欠條,我金,江小檀是一定會還的。”
“撲哧——”尖酸刻薄的喬嬸子帶頭嗤笑出聲,拿手戳著金小魚的腦門,一副聽了笑話的架勢,“就你,你還,你拿什麼還,好,你要還,那就把之前搶我們的都還了。”
此話可把金小魚堵得麵紅耳赤,這周寡婦作孽,她被迫穿到這周寡婦身上更是作孽。
不過既然她現在住在周寡婦的身體裡,那周寡婦做的事情自然由她來承擔。
“好,我還,村裡隻要是被我搶過的我都還,你們說還多少合適?”金小魚把袖子一擼,雙手往腰上一叉,一副嚴肅又認真的架勢。
所有人都看的目瞪口呆,紛紛揣度著金小魚不是犯了邪就是失心瘋了。
“那好,裡正,你說讓她還多少合適?”尖酸刻薄的喬嬸子顯然被金小魚的話給唬住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不該信,也已經沒了主意,便把拄著拐杖顫顫巍巍的裡正推了出來。
裡正看著金小魚,再看看她家徒四壁的茅草屋,搖了搖頭,然後道了一句,“隻要你以後從明正村搬走,一切就都算了。”
此話一出,人們才恢複了過來,紛紛指責這周寡婦就是想靠著說謊來逃避今日的事情,簡直就是可惡至極,今日無論如何也得把她給趕出去。
阿貴見狀也是著急,再次護在金小魚麵前,拍著胸脯道,“我都說了是我偷的,你們找我便是。”
本來變得清秀可人的阿貴讓這些大姑娘小媳婦生了幾分好感,可是見他如此鐵了心的要護著周寡婦,便紛紛對他搖頭惋惜,有幾個更是因妒生恨,開始連阿貴一起辱罵,“你一個傻子出來湊什麼熱鬨,沒有這寡婦的指使,你會偷嗎?”
“說的不錯,一定是這寡婦指使傻子偷的,還是這寡婦的錯。”
“裡正,趕緊的把這兩人,不,是三人,還有這個小畜生。”有人連青兒也不放過,“把他們統統趕出明正村。”
裡正也早就因為周寡婦整日好吃懶做惹是生非攪得村裡不得安寧而頭疼不已,今日也是鐵了心要把人趕出去,如此一來,不管她在外麵餓死還是凍死,也沒人說閒話了。
於是,裡正狠狠地抬起拐杖往地上搗了搗,然後便開始發話,“今日我代表明正村,把這江小檀連帶她的孽障還有乞丐阿貴一起趕出去,從此以後不許再踏入明正村半步。”
此話一出,所有人一擁而上,有的直接抱起青兒,有的則是連拉帶拽的去拉阿貴,還有幾個抬著金小魚的胳膊腿,便要把人一起趕出去。
阿貴雖然癡傻,但是還有把子力氣,一直試圖護著金小魚和青兒,可是耐不住對方人多,原本破爛的衣服被撕扯的都更破了,幾乎到了衣不蔽體的地步。
而金小魚也沒好到哪裡去,被人架著像是抬豬一般往外扔,摔得她渾身都跟散了架一樣。
青兒更是嚇得哇哇大叫,喊聲一聲高過一聲,叫的金小魚心裡直難受,“阿娘,阿娘——”
金小魚心底升騰起一股子憤怒來,一個用力便把又試圖抬起她的女人們都甩開了,不管被甩出去的女人的哀嚎,她趕緊爬起來衝著上前的女人就開始甩巴掌,誰敢上前就賞她一記響亮的巴掌。
霎時間,啪啪啪啪聲響徹不斷。
女人們被打,捂著臉氣急敗壞,可是看金小魚那肥胖高大的身子骨,卻又不敢冒然上前。
金小魚先搶過青兒護在懷裡,又去拉過阿貴,然後便對著眾人一吼,“夠了,你們非要把我趕出去是不是?那今日咱們就來好好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