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獸小仙帶崽種田!
仙尊他——
不,不可能。
仙尊他老人家怎麼可能會看上一個傻子?
可是仙尊之前沒了記憶,隻怕魂魄也有缺失,萬一被這曹成家的趁虛而入?
金小魚不敢再想下去。
曹成家的見金小魚不說話,氣勢更足了,一邊叉腰一邊指著金小魚,“周寡婦,大家都說你現在變得不一樣了,那就應該講道理,現在你也知道了,那是不是就彆再纏著阿貴了,改日阿貴跟我家二丫辦喜事,我一定請你來喝一杯喜酒。”
金小魚抬頭看了一眼曹成家的,被曹成家的臉上的惡狠狠地笑意給灼燒了眼睛。
難道是真的?
那她——
心中一陣委屈,化為熱淚,開始在金小魚的眼眶中聚集,她的手垂在身體兩側,不自覺的捏成拳頭。
就在曹成家的得意洋洋的鼻孔朝天,準備把金小魚趕出去,順便公布自己的閨女擇日就要跟阿貴成親的消息的時候,突然從屋內傳出阿貴的聲音。
“小魚,彆信她。”
曹成和二丫原本是一起把阿貴鎖在屋子裡不許出來,可是耐不住阿貴想見金小魚想解釋,終於還是掙脫了這二人,一走出屋子,就看到站在院子中央眼圈發紅渾身顫抖的金小魚,眼中閃過一抹心疼。
“你出來做什麼?這裡用不著你,你進屋,我一個人就能把她趕走。”曹成家的一看頓時急了,一邊推著阿貴回屋裡,一邊給曹成和二丫使眼色,讓這倆人趕緊把人推回屋子裡去,可是阿貴卻甩開他們,徑自跑到了金小魚麵前。
“小魚,我沒有跟二丫——”說到一半,阿貴就說不下去,白皙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來。
不知道怎麼的,一想到那些事情,他就覺得怪怪的,會下意識地想到那個晚上小魚誤闖入山洞掉進他洗澡木桶中的情形,臉頰還有一些灼熱,胸口也砰砰的,像是有什麼東西隨時都要跳出來。
金小魚看著仙尊著急的要跟自己解釋,那樣的迫不及待,心中頓時一緊,下意識就要扇自己一巴掌。
金小魚,你想什麼呢?
怎麼人家說什麼你就相信了?
仙尊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
那是多少女神仙投懷送抱都坐懷不亂的主兒,他會看上那個醜不拉幾的傻子二丫。
金小魚瞬間就想明白了一切,心中頓時高興地不能自已,也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仙尊還是仙尊,仙尊從未被人玷汙,實在是太好了。
曹成家的眼見阿貴跟金小魚卿卿我我好不愜意,心中惱恨的緊,抬起手指著這二人就罵了起來。
“阿貴,你說沒有就沒有,你占了我閨女的便宜,難道還想拍拍屁股走人不成,我告訴你,要不就跟這寡婦一刀兩斷,乖乖的做我的女婿,要不就等著報官蹲大獄。”
她還就不信了,還有人不怕官府的?
眾人看著,也不禁為阿貴和金小魚捏了一把汗,不說阿貴和二丫的事情是真是假,這曹成家的胡攪蠻纏出了名,真的報官了,隻怕吃不了兜著走。
阿貴聞聲回頭看了曹成家的一眼,心道怎麼會有這樣無恥的人?自己明明都跟她說了不會娶她家的女兒,她就硬是堵在自己住的山洞,又在村子裡四處散播謠言。
阿貴耿直的性子是不肯讓小魚誤會的,正要告訴她自己不怕見官,卻沒想到被金小魚搶了先。
“好啊,見官就見官,據說官府有特殊的辦法能測出來這男女是不是做了那種事,隻是如果事實不是你說的那樣,你可就是誣告,這誣告的罪名可是不輕,隻怕不僅要坐牢,還得打板子,管府裡打板子的官爺都是祖傳的手藝,隻怕這以後就再也站不起來了。”
哼,就不怕你不怕。
曹成家的果然害怕起來,她說報官都是嚇唬人的,鄉下人見到當官的都渾身打顫,哪裡敢去報官,可是她又不想被嚇到,於是乎就強撐著回道,“好啊,那就報官,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嗯。”金小魚對她這句話倒是頗為認可,“既然你答應報官,那咱們就報官,鄉親們作證,那誰家有驢子,咱們現在就一起去報官。”
說著,她看向村裡唯一去過官府的牛大叔,“牛大叔,這件事就拜托給你了,放心,這路費我金小魚出,你看十文錢夠不夠?”